個招呼,佐助和鼬已經十分的習慣了,並且有了這樣下去也不錯的感覺。
“鳴人說曉那邊要聚會,佐助你去嗎。”不知怎麼回事,鼬鬼使神差的開口了,他側頭對著抿著唇孤傲執拗的弟弟問道。
“曉成員的聚會麼……鳴人也去吧,據說他就是在曉組織成長的呢。”佐助想到這裡不禁燃燒起了幾絲戰意,雖然在村子裡沒有配上他從不離身的從大蛇丸那裡敲詐來的草雛劍,但是還是對於和強者交手十分的期待的。“那麼帶我一個好了。”
因為每次聚會的時候都會變成大亂戰,所以現在佐助變得相當的淡定,準備好武器開始反擊。
“好久沒看到他們了啊……”鼬感嘆的說了一句,不知道斑和水門他們怎麼樣了,還有青玉的兩個還是打打鬧鬧麼,角都現在是不是還是繼續財迷,長門是不是越來越妻管嚴了曉隱村那一群腹黑惡劣的水無月怎麼樣了……
“那就去吧。”鼬頷首,既然鳴人去了那麼我愛羅也會去,綱手大人也會去見爺爺和小爺爺,三代大人估計也會摻一腳,因為據說小南把自家不負責任的師傅自來也拖了回來自來也在慘兮兮的時候也沒忘記把大蛇丸一起拖下水。
“哥,我有的時候在想,要是我選擇的不是尋找真相而是復仇的話,我們現在是不是會……”佐助遲疑了一下,似乎不想再想下去,聲音輕的似乎在風中消失似的。
“…… 佐助你怎麼會這麼想?”鼬的心跳了一下,走在宇智波空曠的大街上,這裡因為多年沒人煙所以已經十分荒蕪,只有主宅十分乾淨了。
因為曾經是染血的地方,所以一般沒有村民敢住在這裡,所以就一直荒著。曉成員聚會的時候倒是很喜歡到這裡鬧一鬧,至少還有人煙可循。
只是佐助看到過哥哥站在南賀川河邊上看著落日,似乎在懷念著什麼,那裡是止水哥葬身的地方。
佐助知道,每次鼬用萬花筒的時候,都會油然而生一種不知名的愧疚。看到一直尊敬著的,傾慕著的前輩就死在自己的懷裡,並且還是作為開眼工具這樣的宿命死去,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所以止水一直是鼬心裡的隱痛,無法撫平的傷痕。
斑對他說:“鼬你不知道嗎,止水他一直愛著你啊。”
“所以他才會對你好,對你笑,這樣子包容著你照顧著你,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幫你開眼”
“所以你要活下去,帶著止水的信念一直活下去。”
站在了宇智波的墳地裡,鼬挺直的背依舊孤傲沒有彎折。他閉了閉染上了哀傷和疼痛的緋色雙眸,對父母的墓碑緩緩地鞠了一躬。
曾經以為自己已經沒有勇氣也沒有資格踏足這裡,滅掉了全族的自己已經是一族的罪人,也做好了因佐助之手在地獄向你們賠罪的打算。
如今,世界已經和平,我已經有勇氣來到這裡對你們說,我現在已經無愧於心,也無愧於村子和一族,宇智波會復興的,我向你們保證。
墓碑上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的名字已經有些模糊,彷彿他們兄弟還能看到那個嚴肅的父親和美麗的母親在家裡等待著,等待著他們的歸去。
佐助一直一直拉著鼬的手,在父母的墳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沒有選擇報仇,因為鼬的生命在他的心裡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放棄宇智波的名字的程度,即使被認為是叛徒也沒有怨言,死者已逝,生者只是徒具哀傷罷了。
即使這樣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他們也認了。
只要呆在鼬的身邊,他就會感到十分的慶幸。慶幸自己沒有真的殺了鼬,也在慶幸自己終究沒有和鼬走上逆行的道路。
不知什麼時候,宇智波的墓地裡已經開起了妖冶的彼岸花,花開不見葉,這是生死的距離。雲霞已淡,孤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