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西要塞的時候,那裡就一個猛虎聯隊,還沒啥,後來其他四個聯隊入編之後問題就出來了,猛虎聯隊的兵,個個都是虎狼之徒,驍勇驃悍那是沒得說,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嗷嗷叫的亡命徒,掄著刀片子就敢和人拼命!
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這些虎狼之徒的血性是讓孟虎帶出來了,野性也跟著來了。
自從第四師團五個聯隊滿編後,猛虎聯隊的人打罵欺負其他四個聯隊的人那是家常便飯,幾乎天天都有發生,尤其令人髮指的是,這些驕兵悍還常常溜出軍營偷雞摸狗,搶入百姓家中強吃強喝也時有發生。
孟虎不是沒想過整肅軍紀,也不是沒辦法整治這些驕兵悍將。
說起來,孟虎有的是鐵腕手段整治這些悍卒,可一來戰事太緊根本沒時間,二來這些驕兵悍將也就做些偷雞摸狗、強吃強喝的小事,諸如洗劫村莊,殺人放火,**婦女這些令人髮指的罪行卻是絕無僅有,所以孟虎也就暫時睜隻眼閉眼當沒看見了,反正等這次大戰結束後,有的時間整肅軍紀,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猛虎聯隊的驕兵悍將是驕橫,卻畢竟是中土人,不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來。
但這些大荒原上殺出來的野蠻人就不一樣了,這些野蠻人本來就極端仇恨中土人,他們願意聽從孟虎的調譴完全是因為以猛虎王的名義立下了重誓,而不像猛虎聯隊計程車兵是出於對孟虎個人的崇拜,野蠻人對光輝帝國更是毫無忠誠可言。
更要命的是,大荒原上的習俗和中土世界截然不同,在大荒原上,女人和牛羊一樣都只是男人的財產,爭搶來爭搶去是常有的事,誰搶到手那就是誰的,搶到女人後就地野合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婦女”這個概念。
所以,聽到漆雕子說**婦女時,虎咆很不以為然地皺緊了眉頭,說道:“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在大荒原,女人只是財產,誰搶到的就是誰的,哪來**之說?更何況這事是黑熊部落的人乾的,我也阻止不了。”
孟虎悶哼一聲,冷然道:“什麼都別說了,現在你立即召集全部人馬前來這裡集結,這裡是中土世界,不是你們大荒原,本將軍今天就給你們這些野蠻人好好定一定規矩,敢在這裡**女人,翻了天了,哼!”
虎咆敢怒而不敢言,策馬去了。
很快,漆黑的曠野上就響起了尖嘯的骨哨聲,聽到哨聲,正躲在帳蓬裡睡覺的野蠻人紛紛被驚醒,倉惶披掛上馬趕到孟虎面前集結,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將近萬騎野蠻人就已經集結完畢。
蠻騎的陣形顯得散亂而又無序,居於陣形中央的是猛虎部落的五千多蠻騎,左翼是黑熊部落的兩千多蠻騎,右翼是野狼部落的兩千多蠻騎,猛虎聯隊的千餘騎兵在野蠻人騎陣對面一字排開,明晃晃的戰刀已經出鞘,空氣裡充滿著冰冷的肅殺之氣。
孟虎策馬緩緩來到黑熊部落陣前。
跨馬肅立在黑熊部落陣前的是一員身材長大,滿臉虯鬚的野蠻人壯漢,迎上孟虎冷森森的眼神,那蠻漢夷然不懼,反而從鼻孔裡悶哼了一聲,針鋒相對地瞪了回來。
孟虎心中冷然,這壯漢就是黑熊部落的大首領熊霸天,大首領就是大首領,這份氣勢絕非虎咆這個猛虎部落的三首領所能比擬!
孟虎冷冷地盯著熊霸天的眸子,冷然問道:“今天白天,你的族人是不是洗劫了附近幾座村莊?還**了村裡的女人?”
說起來熊霸天被擄來中土世界已經好幾年了,受了這麼多年的折磨而不死,也就熊霸天這樣強悍的體質才做得到,這幾年的奴隸生活帶給熊霸天的唯一收穫就是在漫長的等待和煎熬中學會了中土語。
熊霸天悶哼了一聲,惡狠狠地應道:“是又怎麼樣?”
孟虎森然道:“讓他們出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