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分別三十公斤,還有兩種最多,都是四十公斤。
他們三個人帶著這一百八十公斤的貨趕車,個個累的氣喘吁吁。加上一個周遊,這一下就輕鬆多了,一個人只需要扛四十多公斤就可以了。
周遊一個人選那些重貨,裝了六七十公斤的,集中在了兩個袋子裡,用繩子把開口系在一起,一前一後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試了試,對他來說並不是負擔。
他們也有樣學樣,把一個袋子又分成了兩個袋子,往肩膀上一搭,都笑了起來。“現在我們都像逃荒的了。”
“滾,你才是逃荒的呢!”
侯志傑體格小,力氣也最小,所以分配給他的貨最少。不過他的貨卻是體積最大的,所以這個時候他纏著要跟梁浩來換,兩個人在廣場上又鬧了起來。
回程的路上,他們再沒有遇到任何麻煩,雖然他們每個人背的貨不少,但是相比一些民工,這些行李也不算多。這個年代,列車員的素質還是挺好的,直接讓他們上了車。
不過回來的車票沒有買對時間,回到襄城市的時候,是凌晨兩點鐘。計程車坐不下,三輪車一聽要過江,還要到郊區去,再看他們幾個不像善類,沒有一個載客的。
他們幾個也不在意,更捨不得花幾十塊錢回家。於是就在火車站的廣場上,找了個路燈亮的地方,開始打牌,準備就這樣熬到天亮。
到了早上五點半,周遊將牌一丟。“不打了,肚子餓了,我們去吃牛雜麵去。”
周明洪叫道:“肚子早就餓了,一會兒我要吃三兩的。”
侯志傑笑道:“你是豬啊!活沒見你多幹,就顯吃了。”
“你才是二師兄,不過你是瘦豬!”
清晨的街頭,他們兩個人扛著大包小包的,又開始打鬧了起來,一直到了吃飯,才安穩下來。
吃上一碗牛雜麵,喝上一碗黃酒,幾個人都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皮,這才又回到火車站對面坐上了一路車。
將藥材放進了租的小屋裡,幾個人一鬆懈,睏意都上來了。他們幾個第一次出門,本來就興奮,現在兩晚上沒有睡覺,神經一鬆懈,個個呵欠連天。
梁浩倒在藥材包上就不起來了。“你們回家去睡覺吧,我在這兒守著,下午回家讓我媽給我拿床被子,以後我就睡這兒了。”
周遊一把把他拉了起來。“那就下午再說,現在天還沒熱,別睡感冒了。”
周明洪也說道:“誰要是偷了我們的東西怎麼辦?不看著可不放心。我跟梁浩就睡這兒了,冷了我們抱一起,再不行還有這種布袋可以蓋身上。”
他們這個位置是一路車的終點站,處於市郊,本身小偷就多,要是沒有人看著,也確實有點不放心。
“那我坐了計程車回家,帶兩床被子來,一會兒我們一起睡。”
他們一聽,立刻說道:“好啊,好啊,我們都睡在這兒,醒了還可以一起打牌。”
周遊看著還有些孩子氣的他們,現在還沒有一點責任心,只想到玩,卻也不想說他們。想當初,自己也是從這個年齡段過來的,再過兩年,經歷的挫折多了,個個也就成熟起來了。
從家裡拿了兩床被子過來,他們幾個人已經都歪七倒八地睡著了。周遊在水泥地上鋪上了一塊席子,然後把下面鋪上了一床被子,把他們幾個都拎了過來,又把另一床被子往他們身上一蓋,自己躺在最邊上,也睡了起來。
中午他們幾個人也沒有吃飯,一直到了下午三四點鐘,周明洪的媽媽不放心,過來後把他們幾個叫了起來。
看著一屋子的藥材,還有那兩臺機器,他媽左看右看,拿起掃把將屋子裡面全部清掃了一遍。“小遊,幹這個真能賺錢?”
“能!”周遊知道她的顧慮,給了她一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