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華寧醒來的時候,抬眼就看到周冉坐在床前慢吞吞的吃著飯,那些菜式都不是周冉喜歡的,但好歹也是人護士姑娘的一片好心,他做不到漠視他人的好意將食物丟掉,所以吃起來格外的磨蹭,不知道的看他這副細嚼慢嚥的模樣,還以為是多喜歡呢。
周華寧醒了也不出聲,就那麼淚眼朦朧的看著周冉掉眼淚,這幾天她一直渾渾噩噩的,杜家也沒個人來瞧瞧,打電話給杜凱傑,那人冷言冷語諷刺她不要臉,她猶豫不決的不敢打電話給周冉,甚至擅作主張將手機關機掉,現在這種情形簡直是在諷刺她之前的愛戀是多麼天真,多麼可笑,多麼愚蠢。
自個忍得幾近崩潰,最後還是沒忍住給兒子打了電話哭訴,抱著手機哭的稀里嘩啦,這會子,看到兒子熟悉的面孔更是委屈的淚流滿面。
周冉慢條斯理的吃完飯,擦好嘴,眉目淡淡的看著周華寧自顧淚流,直到她哭累了,哭乏了,才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臉,神色淡漠,語氣平平的開口,“這世上男人多的是,扔掉杜凱傑再另找就是了,我有能力賺錢養你,你放寬心。”
周冉不常安慰人,也幹不來這事兒,好好的一句話,硬是給說的生硬無比,彆扭至極,只是這句話聽在周華寧的耳朵裡卻是一劑最好的安慰藥了。
周冉給周華寧倒了杯兌了空間裡的井水的白開水,小心的扶著她喝下,將人放平掩好被角,坐在床頭看著她,“我會守著你的,睡吧。”
夜晚的醫院靜悄悄的,一路奔波周冉也覺得有些疲憊,反鎖了門,準備從浴室裡進空間泡泡澡,放鬆放鬆。
走了幾步,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回過頭來看看,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黃豆大小的黑色物體,並開啟床邊的筆記本,預備著隨時等待接收資訊。
進了空間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暖浴,邊拿毛巾搓著溼漉漉的頭髮,邊巡視水果園裡的水果,他之前就有拿這多到氾濫的水果做果醬的打算,趁著現在,做做看吧。
將洗滌乾淨的水果,用曾伯教他的秘方一一醃製好,估摸著有個五六天就可以開吃了,要算成空間裡的時間,過個一兩天就行,也不知道味道怎樣?周冉叉著腰有點小得意,他做的口味挺多,基本每種水果都試著做上一些,這麼一大堆忙活下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了。
摸摸已經乾爽的頭髮,整理了下衣服,周冉信念一閃便出了空間。
“住手,”咋一探眼,便見一人影迅速茲溜進來,手腳麻利的拔下週華寧身上的點滴針頭,兩手抓起枕頭就使大力悶摁,周華寧被驚醒後一陣窒息,使勁掙扎,兩眼瞪的大大的,驚恐的嗚嗚叫喚,可惜她腦袋受了傷,腳也動彈不得,身上的力氣慢慢流失,不甘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
周冉飛身一踹,右手擎著那人的頭髮,將人拉扯開來,沒來得及防備的那人,臉上的口罩也一併被撕扯開,他有些驚慌的後退幾步,兩手捂了臉就飛快跑開。
周冉沒時間去追那想要殺害周華寧的兇手,返身弓腰,伸手安撫了一下週華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已經把他趕跑了,沒事兒了。”
周華寧被嚇得不輕,有些神經質的咬著手指念念叨叨的,儘可能的縮成一團,渾身顫抖。
周冉哄了一會兒,還是沒辦法,乾脆一個手刀將她劈暈過去,扶著她躺平了身子,順手掖好被角,垂著眸子靜靜坐了會兒,看著周華寧在睡夢中仍然緊鎖眉頭的睡顏,唇角抿得越發凌厲。
“喂,計劃提前了,行動吧。”低垂的睫毛撲閃,斂去了他眼中的思緒,整個人清冷得仿似空中懸月。
一夜無眠,月光獨寂。
翌日,某娛樂雜誌釋出一篇不大不小的新聞,文章裡說杜氏企業繼承人夥同杜家義子對來家做客的少婦拳打腳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