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都是看著這些髒東西從別人嘴裡出現,沒想到,現在竟然自己經歷了。
這黑色的小球,就是在我身上埋下的降頭。
當阿寬的那口黑血噴在稻草人身上的時候,這東西就在我的胸口之中慢慢產生了。
這東西,怎麼說呢,應該是一種類似於毒蟲的東西。
散發出一種生物毒素,在我的身體之中擴散。
而這黑色的小球,也在我身體之中越長越大。
估計等我死了之後,這東西就會從我的身體中出去,然後回到降頭師的身邊。
我曾經聽說過有一個人,在死後,從眼耳口鼻之中,分別鑽出一條中指粗的白色蛆蟲。
如果沒猜錯,這就應該是降頭術。
其實降頭術和蠱術,有很多的相似點。
只不過蠱師注重的是與蠱蟲溝通,而且蟲子一般都有特殊的飼養方法。
而降頭師,注重的是咒語和步驟。
黑色小球被我吐出之後,我絕陰劍直接落下,將小球劈成兩半。
小球剛一碎裂,就看到裡面竟然漂浮著無數的細小蜘蛛蜈蚣等等生物。
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生物,只不過在邪術的影響下,他們成為了妖蟲,變得更毒,更小。
或者說,它們本身就是那些被咬碎的毒蟲的怨氣所凝聚成的。
阿寬噴出了一口鮮血,表情有些痛苦。
他和這些毒蟲本身就是有著某種聯絡的,現在降頭術破了,他自身自然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陰山之中,並非沒有類似於阿寬這樣害人的手段。
只不過,我不屑於用玄術去對付阿寬。
手持絕陰劍,我快步的向著阿寬沖了過來。
同時,絕陰劍向著阿寬的頭顱刺了過去。
阿寬眉頭緊皺,看了看眼前的毒蟲,似乎有些猶豫。
我知道,他在猶豫是跟我打上一場,還是用降頭來制我。
打上一場,誰強誰弱,分不清楚,萬一我更強一些,阿寬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
施展降頭,雖然可以暫時的壓制住我,但是我未必沒有破解的辦法,=況且,每一次施展這害人的降頭,他的身體都會受到嚴重的反噬。
仔細想了一會兒,阿寬終於從法壇之前後退了幾步,而後手中拿出了一根尖尖的鐵棍,如同一根長長的錐子一樣。
這錐子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我卻能感覺到,這上面有一股邪氣。
錐子整體呈現出一種暗紅的顏色,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顯然,這錐子被高人用法力加持過。
若是被這錐子刺中,恐怕會邪氣入體!
知道這一點,我不敢馬虎。
眼看著阿寬的錐子已經向著我刺了過來,我手中絕陰劍急忙橫在身前。
&ldo;鏗!&rdo;
一聲碰撞之音,道道火星飛濺。
我和阿寬同時後退了兩步,沒什麼猶豫,我手中絕陰劍直接對著阿寬的腦袋劈了下去。
&ldo;嗚嗚……&rdo;
周圍的氣流都被劈開,發出了一聲聲的鬼哭。
阿寬手中錐子雙手一橫,然後往上一架。
又是一下狠狠的碰撞,我的整條手臂都被震得有些麻木。
就在我想要繼續攻擊的時候,阿寬突然一聲冷笑,吐出了四個字:&ldo;業火焚身。&rdo;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的小腹之處,彷彿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般。
體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著我的內臟和骨骼。
我急忙後退了兩步,再一看,原來我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