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乾站這裡也沒用啊,一會包紮好了你再過來!”
葉青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只站在這裡看著那病房。
“你這人真是的,我也是為你好,聽不懂人話是怎麼的?”陳可愛嘟囔了一句,不過看葉青這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沒有生氣。
陳可愛跑去急診室,拿了包紮用的東西過來。陳可愛用棉球沾了酒精,抓過葉青的手,道:“葉青,我要先幫你把傷口洗一下,你忍著點疼啊!”
陳可愛說完,小心翼翼地把棉球按在了葉青的傷口上。而且,她還是試探性地放上去,只怕刺激到了葉青。
可是,帶著酒精的棉球碰觸到葉青的手,葉青卻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似的,一動不動,手指連顫抖都沒有。
陳可愛不由驚奇,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護士,她是最清楚用酒精洗傷口的刺激了。況且,這十指連心,一般人就算能夠忍受,酒精剛沾上去的時候,還是會情不自禁地顫抖一下。可是,葉青這一點反應都沒有,可是她從未見過的。
陳可愛看了看葉青,葉青已然盯著那病房的門,彷彿不知道陳可愛在給自己清洗傷口。
陳可愛幫葉青把傷口清洗好,整個過程,葉青都彷彿沒有感覺。最後,陳可愛還故意把酒精多倒上去一些,把葉青的傷口全部澆了一遍。然而,葉青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喂,你真的感覺不到疼嗎?”陳可愛忍不住問道。
“啊?”葉青詫異看了陳可愛一眼,他其實都沒聽清楚陳可愛說什麼。
“當我沒說!”陳可愛擺手,她看得出來,這個時候葉青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了那手術室裡了。
陳可愛幫葉青把傷口包紮好,另一邊,醫院門口又有一大批傷員送了進來。救援部隊過去,救人的速度自然快了許多。
陳可愛立刻投入了救治這些傷員的行列,這邊手術室門口,僅有葉青一人在這裡站著。
醫院的轟亂當中,門口有三個男子大步走來,為首一人正是趙成雙的父親趙建軍。
趙建軍直接跑到這邊手術室門口,一把抓住葉青的衣服,急道:“成雙怎麼樣?我兒子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他有沒有事?”
趙建軍平時對這個兒子是恨鐵不成鋼,但畢竟是他唯一的親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比誰都擔心。
警衛員匆忙上前拉開趙建軍,低聲道:“政委,他應該不是醫院的工作人員。”
趙建軍跑過來,這病房門口只站了葉青一人,他也沒問葉青是誰,上來就激動地詢問嗎。聽警衛員這麼一說,他也稍微冷靜了一些。
便在此時,黃炳耀已經帶了幾個警察匆忙跑了過來。黃炳耀那張胖臉上盡是冷汗,一邊用手擦汗,一邊巴巴地跑到趙建軍面前,道:“趙政委,我剛問了,醫院方面正在全力搶救。以咱們這邊醫院的條件,成雙應該沒有問題的!”
趙建軍根本不理會黃炳耀,黃炳耀尷尬無比。趙成雙這次若是有什麼事,那他這個局長也坐到頭了。
黃炳耀轉身劈頭蓋臉便給了身邊一人兩巴掌,怒道:“他媽的,我讓你過去幫助趙隊長,你在那裡到底做了什麼?”
這人正是輔助趙成雙的那個副手,他鬱悶地捂住臉,道:“局長,我也給趙隊長說了,但是他執意要進去,我根本攔不住啊。”
黃炳耀怒道:“攔不住也得攔,裡面是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那個時候讓人貿然進去,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成雙年紀小,做事易衝動,但你是老同志了,你自己都不清楚形勢嗎?”
“我……”副手鬱悶至極,他看得出,黃炳耀是想把責任推到他身上,讓他來背這個黑鍋。副手也是個機靈人,他心裡很清楚,如果趙成雙出什麼事,那這個責任,他可絕對背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