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來提了這門匾,到也十分歡喜。
小嫻見她對著那門匾面露喜色,知道是合了她的心意了,“我就知道末公子的字,小姐一定會喜歡。”
玫果到是有些意外了,偏著頭看末凡,“那兩字,是你寫的?”
末凡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也沒有得意的神色,“獻醜了,讓郡主見笑了。”
玫果又再望門匾上看了兩眼,移步過了大門。不知怎麼的,他越是優秀,她心裡越是不安。到底這不安來自哪兒,可能還是那個賭注,不知他們賭的是什麼,直覺告訴她,絕不會是個小兒遊戲。
越是不安,卻越讓她好奇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樣的一個賭注。
大門裡早已候滿了前來迎接的家奴和丫環,這些人對玫果來說如同這個院子一樣陌生。
這院子與她四年前朦朧記憶中也沒什麼變化,當然同樣沒有變化的就是另外的幾個夫侍是不會前來迎接她的。
玫果不問話,末凡便只是安靜地走在她落後半步的右手方,不管言談舉止都得體的讓人無可挑剔。微側頭看向他,他卻又是不卑不亢的與她直視,眸子沉穩而安靜,絕對難與他在郊外的粗暴聯絡在一起。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不知母親是否知道他的另一面。
末凡將玫果送到她地房門外便停了下來。“郡主暫且更衣休息。”
“我餓了。”回了王府還沒吃一口飯。便匆匆趕路了。本來小嫻給她帶了些小點在路上。偏偏遇到那隊瘋牛。把轎子衝得稀爛。點心自然也踩平了。這一路下來。除了喝了兩口清水。沒吃上一點東西。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我就這去安排。”末凡微一額首。轉身便走。
“喂。你不會現在才去要人洗米做飯吧?”如果是這樣。非把她餓趴下不可。不如先找些東西來湊合著塞塞肚子。
末凡回眸間。眼裡閃過一抹笑意。也不回她地話。徑直走了。
玫果只得殃殃地回房更換衣衫。“小嫻。我怎麼感覺到了這宅子。他是主人。我是客人?”
小嫻整理著她換下來的外袍,笑道:“小姐四年不曾來一次,而他天天居住在這兒,你覺得誰更熟悉這兒?”
“話雖這樣說,但這院子好歹是我的吧?他怎麼就不讓人給我送點吃的來。”玫果捂著餓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一張臉苦得快擰出汁來,“來人。”
一個小丫頭急奔了進來,“郡主有什麼吩咐?”
“去給我拿些點心來。”她才不要再等末凡洗米做飯。
“末公子吩咐過了,如果郡主換好了衣衫,請移駕末公子房裡。”丫頭站著不動。
“去他那兒做什麼?”雖然末凡長得是好,但玫果可不是可以秀色可餐,見了他便不知道餓的那種人。
“末公子已經在房裡為郡主備下了晚宴。”
“這麼快?”
“末公子在出門前便已經吩咐了廚房隨時備著的,只等郡主回來。”
果然是心思細膩,不過民以食為天,現在也顧不得去研究末凡的心思,要小嫻帶路,直奔末凡的院落。
玫果本是個性情活潑的人,如果換成在王府,不管去哪兒,她肯定是一頭撞進去。但到了末凡門前,卻停了下來,不知是否該先敲門。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突然有了這麼多顧慮。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眼前的兩扇門自裡開啟,四眸相對,她的心撲通一下。他已換下外出的外袍,只著家居的薄長衫,依然束著腰帶,比剛才所見越加顯得面如冠玉,體態修長。這樣的一個美男子,有幾個女人不為他心動?
這不,小嫻早已偷偷的直打量他。
不過對於這麼一個男子,玫果心裡卻有著一種懼怕,不敢靠他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