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拆開包裝的杯子看了一會兒,接著,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最終落在書桌上的仙人掌上,視線在仙人掌與手中的杯子之間看了個來回,眉微微蹙著,似乎在想些什麼。
許久之後站起了身,他決定了,把仙人掌移植到紫色的杯子裡,然後····一起送給櫻一,不知道櫻一收到他的這個禮物後會有什麼有趣的行動。
想著,便開始動手移植,然而剛剛伸出手時卻看到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以及那顯眼的黑桃k標誌。
眼前劃過櫻一拉著他的手戴戒指的畫面,那柔軟的觸感彷彿現在還能感覺得到。撫摸著戒指,不二面上的笑容愈加的柔和。
而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在床頭櫃裡找出了自己以前買的一條細細的項鍊,將它穿過了戒指戴在了脖子上。
感受著那冰涼的質感,不二逐漸睜開了眼瞼,露出了銀河般深邃神秘的冰藍瞳孔,柔和的聲音從嘴裡滑出,“吶,櫻一,戴戒指的意義你知道之後會怎麼做呢。”
猜測著櫻一以後是否會大發脾氣,不二面上那淡雅的笑便深了些許。暖黃色的燈光下,不二由美子不可思議地看著手中的塔羅牌,而後抬起頭看了眼樓梯處,“嘛,原來是這樣,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
叩叩叩!
敲門聲在門外響起,柳生由美子渾身痠軟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開口道:“進。”
喀嚓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個有著紫色頭髮的少年走了進來,看了床上毫無淑女形象的柳生由美子一眼,眉微微一蹙,習慣性地伸手推了推無框橢圓的眼鏡,道:“怎麼累成這樣?”
“沒怎麼。”柳生由美子緩慢地爬了起來,雖然很疲憊,但她臉上那清淡如水的笑卻從來不曾改變過,“是吃飯了嗎?”
“嗯。”柳生比呂士點了點頭,略微疑惑地看了看她便走到她身邊,“我抱你下去。”
“不用了,我能走。”由美子笑道,站起了身稍稍活動了一下便先走了出去。
“嗯。”柳生比呂士輕應一聲,正準備走出去時,眼睛不經意間掃到了書桌底下襬放的藏藍色網球袋。詫異的停下了腳步,他不記得由美子會打網球。
“哥,怎麼了?”柳生由美子沒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便回過頭道,“再不走爸爸又得說了。”
“嗯。”柳生比呂士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和她一起下樓。從上個星期起,他就發現由美子一放學就往東京跑,連社團也退了,加了一個不經常活動的家政社,以方便她的時間。
週一至週五她都是下午放學就去,週六週日直接是早上八點就出門,一直到下午六點才回來,這讓他這個哥哥不得不上心。
可是,直接的開口問這種事情可不是他這個紳士做得出來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不開口問他又擔心,看來,得找個恰當的時機問一下了。
打定了主意,柳生比呂士扶了扶眼鏡,跟著柳生由美子下了樓。
柳生由美子不知道自己哥哥的心思,滿腦子都在想自己的事。
初學者的她自從跟著櫻一後,訓練量驟增,相對的,網球技的提高用一日千里來形容也不為過。不論是速度、判斷力還是技術,都有了質的飛躍。
從與雙胞胎打平手到現在已經能夠和桑羽麻衣打平手了,這個進步不可謂不大。
拉開板凳坐在飯桌旁,看著碗裡的飯,想著今天訓練完後櫻一單獨對她說的話,清淡如水的笑多了些許真實。
‘由美子,我不得不說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