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事!”說著,抬腳就往裡闖。
“大人,這……”僕人一驚,不知所措,卻依舊攔在程大人面前。
“滾開!”程介遠身後一護衛冷然一喝,揮手把僕人掃到一邊,護在程介遠左右,大步踏前。
“程大人!”府邸前守衛的兩護衛,右手握在佩刀的刀柄上,橫亙在門口,道:“程大人請息怒。”
“你們敢攔我?”程介遠沉聲喝道,臉色陰沉的幾欲滴出水來。身後兩黑甲護衛見狀,腳步一移,擋在程大人身前,與楓行府邸的兩護衛對峙著。
雙方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四個護衛的眼神對碰,逐漸凌厲,握著刀柄的手更緊了。就待程介遠一開口,便是刀劍相向。那年老的僕人卻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楓行隕落終於出來了。
“程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楓行隕落臉色也很不好看。任誰府上被人硬闖,都是一種侮辱,一種尊嚴上的損傷。
楓行隕落緩步走到門口處,緊接著,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從府內響起。雖然看不到人,但可以猜到,是府內的護衛在聚集戒備。
程介遠臉色微變,揮手叫退了護衛,雙手負在身後,眼睛眯了起來,反問道:“什麼意思?這得問楓行大人您了。我專程過來拜訪,你卻避而不見,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程大人有健忘的習慣?剛才我那下人已經說了,有要事纏身,不便相見。”楓行隕落淡淡道。
“要事?你會有什麼要事?”程介遠冷笑了一聲,語帶嘲諷道:“不是說不便相見嗎?現在怎麼又出來與我會面了?”
“這還不是託你的福,不過也多謝程大人提醒,我確有要事在身,程大人慢走,不周之處,還請見諒!”楓行隕落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程介遠笑眯眯的道:“什麼大事?可否讓我湊個熱鬧,或許我還能幫上一點忙呢。”
“這就不勞煩程大人了,慢走。”楓行隕落很乾脆的說道。
“不勞煩。我可是想盡點心意,以彌補剛才之過啊!”程介遠笑道。
“程大人如此用心,還真難得。不過,我勸你還是忙自己的事去吧。這裡的事,刑某和楓行大人還應付的過來。”
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程大人臉色一變。一個魁梧陽剛的男人出現在楓行隕落身邊,正是城隊統帥刑臣寰。
“呵,原來是刑統帥,既然這樣,我也放心了。剛有所得罪,請見諒,告辭!”程介遠也不羅嗦,滿面笑容,很乾脆的離去。
“這程介遠,覬覦你家的邪風劍很久了,仗著官位不時刁難於你,隕落,你要小心點。”刑臣寰看著程介遠的背影,對楓行隕落道。
“嗯。”楓行隕落點了點頭。
程介遠轉過一拐角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邊走邊低沉道:“好你個楓行隕落,竟然如此不給我面子,哼!站在薛二公子那邊又如何?有刑臣寰撐腰又如何?早晚會讓你好看。”
這時,一個青年突然走到程介遠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禮,道:“程大人,薛公子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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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行無名雖然不理會那案子,但還是比較好奇結果。幾日過後,楓行無名得到訊息,案子依舊是毫無進展。似乎有就此擱淺的可能。這讓楓行無名鬆了口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這日,楓行無名去母親那拜祭,與父親請辭後,便出了城門,沿著官道走了幾里地,穿過一片樹林,到了一小鎮上。
“翻過這山嶺就到了。”在小鎮邊緣的楓行無名擦了擦汗,沿著羊腸小道,翻過了山嶺,來到一山谷裡。
茂盛而碧綠的青草在風中輕輕搖動,五顏六色的花朵四處可見。微風拂過,枝葉頓時沙沙作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