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進去。”蘇尚恩繼續開口。
初念雪垂眸思考了幾秒最終點頭,與其和初沐揚去了被別人說,不如和蘇尚恩去,至少敢說的人不多。
“蘇館長,您的外文很好,為何。。。”初念雪說著停頓著看蘇尚恩。
蘇尚恩接了她的話繼續道,“為何只是一個館長?”
初念雪重重地點頭,“對您來說,屈才了!”
蘇尚恩覺得好笑,“做一個清閒的館長叫屈才,那不是大家畢生的願望嗎?”
初念雪怔愣地看著他,沒想到八十年代他也敢這麼明張目膽地說出來,若是被旁的人聽了了去,指不定要被批評。
“您可收斂點吧!”她勸說道。
“我沒有比你老多少。”蘇尚恩無奈開口。
初念雪的臉紅了起來,她這是對領導的敬稱,沒有別的意思,被蘇尚恩說出來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呈遠比我小7歲而已。”蘇尚恩又繼續開口,“他小的時候可一直追在我後面跑呢!”
初念雪沒有說話,蘇尚恩看初念雪沒有開口頓感無趣。
“你怎麼不問問我和顧呈遠的關係?”他無奈開口。
初念雪笑了笑開口,“您,你不就是打算說嗎?”
蘇尚恩被初念雪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他只能嘆氣。
“真的不好玩,和顧呈遠那個傢伙一樣!”
蘇尚恩開始說顧呈遠的事情,從小時候說起,到後來顧家的變化,初念雪越聽越心驚。
原來,顧呈遠和顧父不和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這是從小到大都這樣的。
顧呈遠和顧父合不來的原因無人知道,但是顧老太太對自己的兒子的態度卻是一朝之間,這一點很多人也不理解。
顧呈遠從軍顧父異常反對,所以顧呈遠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家境和背景。
因為那口氣在,所以顧呈遠很賣力,在軍中拿了一次又一次的榮譽,更是平步青雲,連顧父也沒有想到。
後來,顧呈遠的名聲在軍中響了起來,引起了京中的注意。
盛家要顧父調盛有軍去顧呈遠的身邊,這就是盛有軍一直跟著顧呈遠的原因。
“說是調去,其實就是沾顧呈遠的光拿容易,畢竟團隊的同意一直都有的,他們家向來喜歡做這麼不要臉的活,不過,盛有軍應該在呈遠的下面也沒少受苦。”
“兩個老人對姑父的意見是越來越大,這麼些年顧家就沒有吃過一餐團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