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出來,聽著裡面傳出來的拳頭聲,初念雪就知道他又動手了。
她大腦快速地轉了起來,按照陳飛龍的意思,不在京城的人可能是正常的,比如顧呈遠。
想到顧呈遠,她的心又沉了幾分,太久沒有他的訊息了!
她又快步走回陳飛龍的面前,“顧呈遠去了哪裡?”
陳飛龍已經被初臣揍得看不出原本的樣子,聽到初念雪的聲音他艱難地抬起頭,“據我所知,他只是被安排了出任務。”
“其實,如果不影響這個專案,上面是不會被你們出手的。”
初念雪冷笑,他並沒有認為有什麼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初念雪站在視窗發呆,兜兜轉轉,她沒有避開這件事,如此看來也算是命了。
善與惡在一念之間,不過一個舉動就改變了人生軌道。
“念念,我們現在怎麼辦?”初臣走到她旁邊焦急地開口。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下意識行為已經把話語權交給了初念雪,這個明明他只當她是小姑娘,但是她每一次的決策都讓自己驚豔到。
“怎麼辦,除了硬著頭皮上,還能怎麼辦?”初念雪無奈。
初臣嘆氣,“這樣看到來,能倖免的沒有幾個人。”
初念雪諷刺地笑了,“也可能是詐我們的,不一定是大家都感染了,為了讓我們賣命。”
不排除這個可能,雖然是損招,但是卻是最有效的。
“好了,先休息吧,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無法置身事外了。”初念雪又恢復了平靜。
她在陳飛龍的家並沒有見外,需要什麼都用陳雅怡的,美美地睡一覺是可以的。
不過陳飛龍卻沒有這麼好,被初臣打了之後他就一瘸一拐了。
他們的三餐有人送過來,好幾天也沒有人催初念雪幹活。
初臣還有氣,兩人埋頭在整理實驗資料,想要從中研究出來一種新的的藥物。
初臣被看得比較緊,每天都有人不停地檢視他的情況,見到他一直在算資料就沒有打擾,至於初念雪在做什麼他們沒有放在心上。
上面的人也沒有催的,想來也沒有把初念雪放在心上,不過是看在初臣的面子上。
不過還是有人會催初念雪的,那就是陳家的人。
陳少龍的情況得到緩和之後老太太每天就定時讓人來接初念雪給陳少龍施針
她會中醫這件事很多人已經知道了,陳少來的情況也在好轉,所以她現在下針沒人反對了。
只是每次下針她都給陳少龍放血,還貼心地收了起來。
大家都以為這是她的習慣,並沒有人在意陳少龍流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