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我們這樣的屌絲男啊。”
——
這天詢問的最後一個人,是司徒熠的前女友之一、富家千金甄妮婭。
她今年26歲,長得也很漂亮,一身穿著打扮更顯奢華精緻。被警方請回來調查,她顯得有些驚訝。但聽錦曦和嘮叨介紹,是要調查司徒熠的事,她的表情反應則有些令人玩味了。
因為她在短暫的怔忪之後,沉默下來,目光還顯得有些遊移。
“他這個人挺好的啊。”她說,“我們後來就是性格不合分手,不知道你們想調查什麼?”
錦曦和小篆對視一眼。
“甄小姐,不瞞你說,我們正在調查的,是多起年輕女性的謀殺案。”錦曦說,“所以我們希望更全面的瞭解一切有關的人和事的資訊。我們今天的聊天內容也是保密的。我想知道,你與司徒熠交往期間,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呢?今天不是可有可無的調查,關乎多條人命。”
甄妮婭聽到是命案,顯得很驚訝。
但是她再次沉默下來。
“什麼樣的事,算是異常呢?”她忽然問。
錦曦看著她答:“譬如……忽然的易怒,就像變了一個人;譬如偶爾展現的暴力傾向;譬如你發覺他心中,其實懷著對女人的憎恨和自卑?到最後,你跟他在一起,都會感到很壓抑,沒辦法繼續再交往下去。”
她說一條,甄妮婭的神色就變了一分。
“你怎麼會知道……”
——
案件調查到這一步,這些人的供述,無論好壞,全部都成了司徒熠就是變態連環殺手的間接佐證。
他在人前和人後的性格差異,是巨大的,極其符合罪犯的畫像;他除了與這三起案件有關,很可能還與阮少雙的失蹤案有關;並且因為阮少雙案,讓警方大致瞭解了他以前潛伏時期的作案模式。
邵綸和甄妮婭的話,將來也可以作為呈堂證供之一。
……
“在想什麼?”低沉的嗓音。
錦曦轉頭,看著對面辦公桌後的韓沉。
臨近中午,嘮叨三個去處理剛才那些人證的後續事宜了,就他倆在辦公室。
錦曦望著窗外發呆已有半晌,聽到他的問話,往椅子裡一靠,兩條修長的美腿交疊起來,答:“太順了,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當然,事實就是這樣也說不準。儘管他們只花了兩天不到時間就鎖定了司徒熠,但其實司徒熠依舊是個隱藏得很好的精神病態。如果不是她的畫像,和韓沉的精密推理,要找出他,就如同大海撈針般艱難。
韓沉跟她以同樣的姿勢,靠在椅子裡,手搭在扶手上。一晝夜的辛勞後,他的短髮有些凌亂,外套敞開著,襯衫的領子也有了些褶皺。
可錦曦依然覺得他帥得不像話。
見他沉默,錦曦起身走過去,側身靠在他桌旁,抄手看著他:“你有沒有相同感覺?”
“這就是傳統刑偵與犯罪心理的不同。”他看著她答,“我們不談感覺,只認證據。現在最多的證據指向司徒熠,他就是最大嫌疑人。但還沒有找到關鍵定罪證據,所以我不會把他當成唯一的嫌疑人,不會排除其他可能性——直至,找到無法推翻的那個證據為止。”
錦曦看了他一會兒。
然後輕輕哼了一聲。
韓沉倏地笑了,伸手去牽她的手,錦曦卻眼明手快躲開,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又“哼”了一聲。
“我會向你證明,對於這種連環殺手,犯罪心理才是最厲害的。”
說話的空檔,他又捉她的手,這次錦曦卻沒能避開——或者也沒打算真的避開,被他一下子拉到面前。
她站著,他坐著。他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