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她的美麗,只會讓她顯得更鮮活。
就像那隻口紅的顏色一樣。
是因為喜歡吧,眼下太喜歡想要她了,他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看她哪哪都非常順眼。
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姜煜吻著她,只覺得這感覺如此踏實,讓人沉淪激動,忍不住更緊地摟抱她,喟嘆低語,“錦繡。”
寧錦繡如夢初醒,猛地推開他。
力道太大,連她自己都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
姜煜也愣了,原地站穩,眼眸深深地看著她,審視著。
“你當我是什麼?”寧錦繡一隻手撫著胸口劇烈地喘了兩下,氣急敗壞道,“我這還什麼都沒答應呢?有你這麼上來就強要的嗎?簡直不可理喻。”
她柳眉緊蹙,紅唇輕顫,說起話來眼眸裡都帶著怒氣,恍惚間,姜煜又看到了姜衿的影子。
他們的女兒呀,和她媽媽是如此的相像。
姜煜被她推開的怒氣倏然就散了,低聲解釋道:“抱歉,我太沖動了。”
他態度太好,認錯又快,寧錦繡一時間竟是噎住了。
本來啊,她出身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演藝圈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從小言傳身教,對子女的品性儀態都有要求,那些刻在骨子裡的教養規矩,讓她從來無法像潑婦一樣失態。
偶爾氣急敗壞,對上低頭認錯的人,都會束手無措。
寧錦繡呆站在原地,睜著杏眼瞪人,半晌,抬手抹了口紅,就想出門。
又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動作不雅又粗魯,她真是被姜煜氣死了,一轉身,又直接朝洗手間走去了。
姜煜看著她的背影,憋了半晌,忍不住笑了。
抬步也去了洗手間。
氣定神閒。
一邊走,一邊理了理西裝外套,他停了步子,靠在門框上打量寧錦繡。
寧錦繡洗了手,又在洗嘴唇,一直蹙著眉。
她的嘴唇被姜煜吻腫了,一出去,很明顯就能被看出來。
怨氣無處抒發。
寧錦繡又抬眸看了姜煜一眼。
姜煜的唇上也帶著口紅,真是……不要臉!
為老不尊!
衣冠禽獸!
道貌岸然偽君子!
寧錦繡接連腹誹幾句,詞窮了。
憋著氣,又繼續清洗口紅。
姜煜看著她,突然道:“我還是喜歡你穿旗袍的樣子。”
低眉順眼,窈窕多姿,風韻天成,看上去,才是最適合她氣質性情的,帶著那麼點古典女人的纖柔秀麗,其實,旗袍還是需要有點年紀閱歷的女人穿,才是最嫵媚動人的。
旗袍?
寧錦繡突然想起她先前那副打扮,莫名其妙地,又紅了臉。
姜煜走一步,從後面抱緊她的腰,沾著口紅的一雙唇就流連在她的臉上,柔聲道:“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想著你,每天早中午三通電話,工作再忙,也都從來不會忘。這心意,你都感覺不到嗎?我以為你也是默許我們這麼親密的。錦繡,嫁給我吧。雖然這話遲了二十年,眼下還是想說,當時想娶的的確是你,你看衿衿都那麼大了,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乖,眼下連結婚證都領了,我們做父母的,總不能落到孩子後面去。”
“……”寧錦繡竟無言以對。
這算個什麼道理,什麼叫落到孩子後面去?
天底下,還有和孩子搶著領證的父母麼?
不過——
姜煜這話,聽起來還是很中用的。
她心情稍微緩和些,抱怨道:“那你也不要一上來就……”
“太渴望了,有點衝動。”姜煜低頭,在她脖頸一側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