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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青天白日,竟說這些混賬話,還不快快住口。”

安世誠聞言不由慚愧地紅了臉,也趕忙坐正了身子。

幸好不一會兒,丘如意被車馬晃盪得起了睏意,便靠在丈夫身上打了個小盹,總算讓安世誠一親芳澤。

至此,丘若蘭這次的算計盡數破滅了。

丘若蘭倒也沒什麼大算計,純粹是不忿前世安世誠對自己的冷淡,她知道於氏不會將此事告訴丘如意的,故而弄了這麼一出,存心讓她們夫妻不睦。

表面上,她是好心為丘如意著想,告訴丘如意:只要在安世誠跟前提他腰背上的傷疤,就能要求安世誠發誓今生不納妾。

可惜這事本就突兀,再加上她言語的含糊不清,定會激得丘如意跑去逼問安世誠,安世誠又是個倔的,結果可想而知了。

就算丘如意長了心眼,不立時就鬧個明白,只是心裡有了根刺,和安世誠相處起來,肯定不會和顏悅色,總有一天終會暴出來的。

即便丘如意最終拿傷疤一事脅迫安世誠不納妾,雖然前世安世誠念著丘氏的救命之恩,終其一生也沒有納妾,但自願和被脅迫可是大不相同。

況且丘如意是個傲氣的,知道安世誠並沒有看上她,只是出於報恩才和她成的親,難免心中不平,時日久了,矛盾加深,夫妻關係堪憂啊。

丘若蘭的算計不可謂不縝密,只是她忘了丘如意到底出自百年世家的丘氏,因其自小受的教育,對丈夫納妾一事,並不會太牴觸,當然日後對丈夫生了愛意,又自另說,至少現在的她還不甚在意。

丘若蘭也忽略了古代女子的姻緣,向來不是憑自己的意願來挑揀的,洞房之夜才始見丈夫真面容的比比皆是,愛情,對她們來說,也只在一些古詩經或者傳說中才有的,實在是陌生的很。

與千篇一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比,為報恩以身相許,在讚揚其信義的同時,竟還有一絲絲別樣的浪漫呢,況且,又有太后娘娘賜婚的金色光環,這門親事,不知羨煞多少大楚女子,也只丘若蘭因為謀求的是大楚皇后之位,才不會將此看在眼中,影響了她的判斷。

不提丘若蘭如何,只說丘如意一行人直到午後方回到盧國公府。

先去和盧國公夫婦請了安,又傳達父母對公婆的問候,丘如意便恭敬地站在丈夫身後,等候公婆的訓示。

盧國公夫人心疼兒子,略客氣問過幾句話後,便忙讓人將飯菜備好,趕著兒子媳婦去吃飯。

吃過飯後,安世誠便去了書房,蘇嬤嬤忙走進房跪在丘如意跟前請罪。

丘如意讓杏兒攙起蘇嬤嬤,淡淡說道:“嬤嬤是見過在世面的人,我瞭解你這麼做的苦衷,也知道你是一心為主,只是我不同別個,我寧願自己明明白白地難受,也不願被人矇在鼓裡任由他人作我的主,哪怕是真心為了我好。這次也就罷了,下不為例,若再有此事,我決不輕饒。”

蘇嬤嬤又再三請罪,知道這不是自己可以隨意擺弄的主,自此歇了心思,一心侍奉。

晚飯後,長慶拿著香囊來複命了。

安世誠皺眉:“怎麼才回來。”

長慶是自小兒就伺候安世誠的,情分不同旁人,見問,便忙叫起累來,道自己去找丘若蘭,她是如何地百般推脫,自己又是如何機智地應對:“即便這般那般,足足纏磨了兩個時辰,幸好小的機靈終是不辱使命。”

安世誠打斷道:“好了,別叨叨個沒完沒了。”然後拿著香囊轉頭問丘如意道:“是這個嗎?”

丘如意點頭,長慶笑道:“公子爺,您也太小看小的了,這個香囊小的又不是沒見過,豈會看錯。”

安世誠斥道:“在我跟前沒大沒小的也就罷了,少夫人面前,也敢這樣說話。”

長慶嚇得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