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丘氏為尊,併為丘氏付出。
這樣一來。丘玉晴終於明白。為何哥哥對丘如意不一般了。她不得不承認,除了自己以外,丘如意中眾丘氏女子中是最為出色了。說不定哥哥也是存了利用的心思,昨天這是眼見自己沒了前途,只怕以後越發對丘如意另眼相看了,故此她極怕家人把自己送到那個色鬼手中,便狀著膽子來試探哥哥。
不管哥哥所說之話是否出自內心,但目前來看,至少可以令她心安一時。
但看到丘如承急匆匆出去,她知道這必是去見丘如意去了,心裡又生不悅,甚而懷疑是哥哥為了快速打發自己走,才不得不胡亂敷衍自己的。
不提丘玉晴如何在丘若蘭的挑撥離間下,暗在心裡與親兄長生了嫌隙,只說丘如承來到丘榮家中,先去給於氏請了安,便和丘如海兄妹二人到書房說話去了。
丘如承先安丘如意的心,說到安世誠上門道歉一事,道:“盧國公府的大公子一力擔保,這事到此為止,雙方都不得再尋機報復的。”
丘如意冷笑:“說的好像他們吃虧了似的,原就是他們的錯,我才出手教訓,他們來這麼一出,倒成了咱們的錯了,竟是他們寬宏大量,真沒見過這樣黑白顛倒的無恥之輩。”
丘如海無奈地笑勸妹妹道:“雖然是咱們吃了虧,但誰讓人家是王孫公子呢,如果事情真到這裡,也算是丘氏的幸事了,至少盧國公府這次是真的向著咱們的。”
丘如意冷哼道:“說不定真是應了若蘭所說,他們也怕被太后拿了把柄,這才不得不為之,誰知道以後他們是否守諾呢。”
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知,至少現在來看,事情還算不太壞。
丘如承又為妹妹昨天的失禮對丘如意道歉,說道:“玉晴實在是嚇怕了,所以才口不擇言的,你向來極為明理,又是姐姐,就再疼她一回,不要與她一般見識。等這事過去,我讓她親自給你賠不是。”
丘如意搖手道:“罷了,我和她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請承大哥放心,我們在家怎麼鬥得你死我活,這在外面,我們乃是出自同一個丘家。”
丘如承心中暗歎,妹妹雖聰慧過人,卻被眾人捧得太高,故在心懷上輸給丘如意太多,只希望經此一事,妹妹能心智上成熟些,不然就算自己竭力相幫,她將來的日子也未必好過。
丘如承搖了搖頭,笑道:“你要和我說什麼事?昨天我心中實在是亂成一團麻,今天好些了。”
丘如意便道:“方家小姐的事情怎麼樣了?”
丘如承嘆氣,丘如意便冷笑道:“我昨天在莊子上見著她了,還替丘家道歉來著,她反倒極體諒丘家的難處,對丘家當日抽身事外也極為理解臉上滿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已經勸過了,也說了你贖買一事,”
丘如承二人大驚,原來安世煥招的娼妓竟是方家大小姐,不管安世煥存的什麼心,對於方家小姐來說,怕是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心寒的了。
丘如海眼見丘如承面色鐵青,勸慰道:“許是為了商量解救之法呢。”
丘如意可沒哥哥這樣的好心,直接冷笑道:“如果真是如此,晴丫頭昨天怕就是另一天翻地覆的境遇了。我當時見她面如死灰的模樣,還著實勸了一番,也說了承大哥贖買之事,如今只看承大哥如何做了。”
丘如意見丘如承面帶猶豫,便又冷言道:“我知道承大哥為免拖累丘家,總在等機會,可這機會不只是等,也要自己主動找。我昨夜思來想去,倒覺得這個時候出手,也是時候了。”
丘如承忙道:“願聞其詳。”
丘如意便分析道:“當日方家壞事時,丘家袖手旁觀,已經表明了立場;方大人發配邊疆,方家小姐也進了那種地方,太后掌管天下多年,心懷自非尋常俗人可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