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你得多讓著他,這樣你倆才有戲。”
“誰跟他有戲!”
蔥頭跑過來:“老闆老闆,陳廣德回來了,讓我們給逮著了!”
賤橙站起來:“人在哪?”
“天台上綁著呢!”
。。。
賤橙隨著蔥頭來到天台,就見陳廣德被蝦丸和阿亮按著,雙手反綁,蹲在地上。
蝦丸和阿亮是蔥頭的小弟,而蔥頭是杭姐的人,所以陳廣德一點都沒有反抗。
賤橙走過去,一腳踹上他的面門!
陳廣德的鼻子裡瞬時流下一注血流來。
“賤橙!丹丹姐!你們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那律師是你的朋友!”陳廣德哀求道。
賤橙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看著他的眼睛,目光陰狠起來,與她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判若兩人:“饒了你?德哥,你過去在春化街欺負賣菜的,不是挺牛逼的嗎,這會兒怎麼求饒呢?你挺有種啊?那麼陰損的招子你都使得出來?”
“我。。。我。。。我沒想到他會瞎啊真的!”
聶丹丹看賤橙的勢頭不太對,有些擔心,便上前貼耳道:“嚇唬嚇唬他得了,別給杭姐添麻煩。”
賤橙咬了咬牙,想到祁限落寞的坐在客廳裡的背影,想到他在人群中摸索前行的無助,想到他從床上摔到地上的那個下午。。。
心裡的憤怒和心疼難以形容。
賤橙:“德哥,你整人可以,你給我個理由,你說說那個祁律師是殺了你妹妹還是奸了老婆?嗯?”
陳廣德嚇得一身冷汗,有口難辯:“沒。。。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陳廣德死死的握住拳頭,似乎在做著很大的心裡掙扎。
賤橙揚手就是一嘴巴:“說!”
“是不是有人指使你這樣做?”
陳廣德死死的抿著唇,忽然一口氣鬆了下來,不做聲了。
“不說是吧?”賤橙挑眉,死死的盯著他。
蔥頭踹了一腳陳廣德:“讓你說話呢!”
陳廣德依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連哭都不哭了。
賤橙踹了一腳地上的石頭,彎腰撿起來,在手上掂了掂,那石頭有拳頭大小,冰冷堅硬。
賤橙跟蔥頭使了個眼色,說了一個字:“手。”
蔥頭點點頭,蝦丸和阿亮便擰著陳廣德的胳膊,解開繩子,將他的手拽出來。
“賤橙!我錯了我錯了啊賤橙!”陳廣德似乎知道她要幹什麼似的,連哭帶嚎的喊著。無奈這天台之上,春化之內,都是杭姐的地盤。
“橙子。。。”聶丹丹也不開玩笑似的叫她老闆了,而是喚起了她的小名。
賤橙充耳不聞,衝蔥頭使了個眼色,蔥頭便將陳廣德的手按壓在天台的石臺上。
“賤橙賤橙求你求你了饒了我我要見杭姐!我要見杭姐!”陳廣德高聲哭喊著。
賤橙一下一下的在手心掂著那塊石頭,春化街的風夾雜著脂粉的味道撲面而來,吹動她紅色的劉海,讓她的眼中佈滿了陰暗。
忽然,她將手裡的石頭揚起!然後用力一砸!那石頭便鑿在了陳廣德的小拇指上!瞬間,血肉模糊,那指頭變成了扁扁的一堆爛肉!
“啊——”一聲長長的哀嚎響徹一空,在春化街的上空迴盪。
聶丹丹嚇得倒退一步,不可思議的望著賤橙。
她狠厲的眼睛,勾起的嘴角,和她的生母,一模一樣。。。
賤橙怒火未平的將手裡的石頭擲出去好遠,砸碎了天台上的花盆。
突然想起十二歲生日那天,也是這樣一個帶著脂粉味的夜晚,杭姐讓賤橙站在天台上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