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
袁紹不禁愣了一下,這時他才想到不久之前審配就曾諫言,不可掉以輕心,不過他卻沒有聽從勸告。今夜被徵北軍突襲得手,歸根結底其實是袁紹自己疏忽大意造成的。
袁紹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紅一陣的,顯得惱羞不已。隨即只見他猛地一拍案几,喝道:“審配!你竟然敢對主君無禮,我若不處罰你,何以服眾!來啊!”
“主公!”四名衛士隨即入帳應諾道。
“將這個目無尊長的審配拿下,打入囚車!”
“是。”衛士應諾,當即便上前將審配拿住,然後向外拖去。
“主公,我何曾無禮了?”審配驚詫不已,掙扎著辯駁道。
袁紹臉色通紅雙眼噴火地怒聲道:“你將今夜之責推到我的身上,這不是無禮是什麼?”隨即便不再理會審配,命令衛士將審配拖了出去。
“主公…主公…”審配不甘心地叫喊著,聲音漸漸遠去,最後便聽不見了。
審配被拖走後,大帳內頓時陷入詭異的沉靜。眾將全都地垂著頭,一言不發。袁紹坐在主位上,看樣子仍然在生著氣,也是一言不發。
片刻後,一員大將出列諫言道:“主公,正南先生雖然言語不當,但也不至於被打入囚車吧。現今大戰在即,重罰謀士只怕對軍心不利。望主公三思!”
袁紹低頭一看,原來是麾下大將高覽。高覽是河北名將,槍術不凡,在袁紹麾下是僅次於顏良、文丑的大將。
袁紹見有人給審配說情,頓時臉色不愉,語氣甚是不滿地說道:“審配如此無禮!我若不處罰,何意服眾?我意已決,高將軍不必再說了!”
高覽皺了皺眉頭,隨即退入班列中。
這一夜袁紹軍上下都沒有能夠休息,上半夜被徵北軍攪了一場狠的,下半夜又人人提心吊膽沒人敢睡覺。到第二天早上,袁紹軍上下全都顯得萎靡不振的樣子。
袁紹見此情景,決定全軍再修整一夜,然後進軍。
這天早上,在千里之外的壺關,多日沒動靜的曹軍終於有動靜了。
收到部下報告的張飛和田豐第一時間趕到了城門樓上。
向城外眺望,只見近三十萬曹軍已經列陣完畢。此刻的曹軍與之前的曹軍有些不同,在曹軍的最前列排放著數以千計的新式攻城裝備,這些攻城裝備赫然正是投石車!
見此情景,張飛和田豐不禁大吃一驚。來不及細想曹軍為何會擁有投石車,田豐當即建議道:“將軍,必須命令‘炮兵’馬上攻擊,趁曹軍的投石車部隊還未準備停當,將其消滅!”。此刻曹軍的軍陣前鋒線距離城牆僅有不到四百米的距離,之所以距離城牆如此近,那是因為這個距離在這個時代是安全的。而徵北軍的投石車的最遠攻擊距離能達到近五百米,第一天時之所以沒有使用最大射程,其實就是隱藏實力。
張飛一點頭,隨即命令傳令兵傳令炮兵,目標四百米開外的曹軍投石車部隊,全力轟擊。
曹軍列陣完畢後後,便開始進攻了。走在最前列的是曹軍投石車部隊,緊隨其後的是長矛手,兩翼有騎兵保護。曹軍的意圖很明確,就是打算先用投石車轟擊一番徵北軍把守的壺關。
曹操高據寶馬之上,神情顯得有些興奮。一旁的劉曄也很興奮,畢竟他親手督造的利器就將要在沙場上建功了。
曹軍投石車部隊緩緩地前進著,此刻他們的神情還顯得比較輕鬆,因為他們認為在這個距離上他們還是安全的。不過這種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