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院門前。赫然看見許多土匪正被黑甲騎兵押了出來。原來,少女的家竟然就是鎮中最大最豪華的院子。
少女在門前愣了一愣,心中更加焦急,疾步往院內走去。
守在門口的一名士兵擋住了她,“姑娘,這裡暫時不許任何人進入!”
少女登時急了。“這是我的家!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士兵微微一驚,但仍沒有放行的意思。
就在少女跟衛兵糾纏的時候。少女的身後想起了一個驚喜的聲音,“葉兒!”
少女心頭一驚。急轉過身。看到眼前的人,少女的眼眶登時紅了。
“娘!”少女叫了一聲,撲進那人的懷抱,嗚嗚地哭了起來,少女的母親抱著女兒,也禁不住留下了眼淚。少女的母親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風韻猶存,衣飾華貴,除了臉上仍然有驚恐之色外,並未有其他異樣。在她的身側及身後還站著幾人,身側一個男人年約五十,衣著氣質不俗,應該就是這一家的男主人了,其他的都是婢女僕役的打扮。每一個人的神情都份外驚喜。
“好了葉兒!別哭了!大家都沒事,這可是大幸啊!”中年男人來到正哭泣的這對母女跟前勸慰道。
少女從母親的懷中抬起頭,看著那中年男子,柔弱地叫了聲,“爹!”
中年男子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道:“咱們先到一邊等官軍將匪徒押出來!”,說到‘匪徒’時,他的臉上流露出痛恨之色。
一家人退到自家大門對面的屋簷下。同一眾百姓看著正被徵北軍押出大院的土匪,不時地痛罵幾句解氣。
片刻後,土匪全部被押離了大院,一名軍官來到街中,看著周圍的百姓揚聲道:“誰是柳言?”眾人的目光立刻匯聚到少女一家人的身上。
少女的父親連忙上前,朝那名軍官抱拳道:“在下就是柳言!”
軍官看了一眼柳言,轉頭問其他的百姓,“這是柳言嗎?”
百姓們紛紛道:“他就是柳言劉老爺。”
軍官回頭看著柳言抱拳道:“府上的土匪已經被完全肅清,你們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柳言連忙道謝。軍官一點頭,便離開了。
少女和母親及幾名僕役婢女來到柳言面前,少女急切地道:“父親,我們回家吧!”
柳言和妻子相視一笑,柳言大聲道:“走,我們回家!”
回到家中,看到眼前一片狼籍的景象,幾人不由得悲從心來。
走進後堂,僕役們連忙收拾了幾張凳子。柳言一家三口坐下,僕役婢女們侍立在周圍。
柳言嘆了一口氣,“這一場匪患差一點把咱們家給毀了!”少女連忙安慰他道:“父親,現在匪患已除,更難得的是咱們一家人都有驚無險!”
母親點頭道:“葉兒說得不錯!老爺,你就別感傷了!”
柳言哈哈一笑,“不錯!”隨即看著女兒問道:“葉兒,我們看見你被土匪搶去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女兒幾眼,焦急地問道:“葉兒,你,你沒出什麼事吧?”母親也一年焦急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少女知道父親的話是什麼意思,臉頰不由得紅了起來。搖了搖臻首,回答道:“父親、母親,你們不用擔心!我沒出任何事!”
聽到這話,父母兩個都不禁鬆了口氣。
見女兒的神情無異,柳言兩夫妻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接著疑問又來了,“可是你怎能逃脫那些野獸的魔掌呢?”柳言疑惑地問道。
少女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個吊兒郎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