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才信你鬼扯……
輕紅笑著,揚了揚手中的紗布,“那好吧,你也看到了,我正在給團長包紮傷口,恐怕沒有時間陪你聊天。”
庫洛洛坐在床沿,目光寧靜,“輕紅,傷口又崩裂了呢。”
輕紅一看,因為她剛才的舉動,他胸前的傷口又沁出了鮮血,歉意一笑,“抱歉,團長。”
“沒有關係,我很願意稍等一會兒~”西索說完,徑自在房間裡華麗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嗯,還很紳士地翹起了腿,呃,不過要知道他現在只圍著一條浴巾啊!輕紅很黑線,這傢伙不怕走光麼?!不過想來西索這種傢伙是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的……
他支著下顎饒有興致地看著,目光灼灼。
他視線裡的少女依舊那麼沉著溫和,那個男人也還是一般的鎮定從容,彷彿他根本不存在的模樣。她替男人仔細又熟練地包紮傷口,跪坐在地毯上的姿態十分柔順,嗯,氣氛真是溫馨美好——
西索微微眯起眼睛,支著下顎的手輕輕敲了敲下巴,瞥一眼少女襯衫並不算很暴露但是從庫洛洛那個角度絕對一覽無遺的領口,似乎從鼻端哼了一聲。
“西索,我想你在女士需要休息的時候闖入她的房間,本身就是一件並不禮貌的行為。”庫洛洛朝他看來,口吻清淡。
西索輕笑,“可不止你一個人受傷了呢,庫洛洛。”他站起身來,緩緩轉過了身子,輕紅立刻看到他方才明明還光滑白皙的後背上密佈著傷痕——
其實並不奇怪,西索這個人經常是打架起來就不要命的型別,太過忘我的戰鬥經常會給他帶來許多傷口,但他也習慣性地用“輕薄的假象”去掩飾。
庫洛洛忽然微笑,“嗯,輕紅,西索是你的朋友麼?”
輕紅已經站了起來,呃,在她現在呆的這個地方兩個“衣冠不整”的男人十分自在,而她原本不算“整”的衣服忽然就變得很“整齊”起來,於是她也覺得沒什麼好不自在的。“西索麼?”她說,眼角瞥見西索也一臉興味的神情,於是一笑,“是在天空競技場的擂臺上認識的。”
避重就輕,轉移話題,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要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她說是朋友,嗯,庫洛洛估計不會很高興,而說不是,西索這個變態不知道要有什麼舉動。
兩個人的時候,如果氣氛、環境、條件都恰到好處,那絕對是一種享受,輕紅喜歡那種微微的曖昧和男女之間荷爾蒙的吸引,但無論怎樣好的環境和怎麼出色的物件,出現第三者插足的時候,絕對是會被破壞殆盡。
她收拾起醫藥箱,只微笑說,“西索,其實你的傷已經結痂了,也不需要包紮,養些日子就好了。”因為他的不請自來讓她很不高興,所以她也沒打算讓他很高興。
西索微微眯了眯狹長的眼,還想再說什麼,卻聽到門口一聲響,“砰”地一聲是門被推開的聲音,“輕紅!”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與輕紅一模一樣的長相,披散著粉色的頭髮,只是身上穿著的絕沒有輕紅那樣的風情,她穿著格子的睡裙,明明是與輕紅差不多的長到膝蓋,輕紅身上的穿著也並不比她多露一分,但當男式襯衫變成睡裙的時候,那張甜美可愛的臉蛋頓時顯得稚嫩起來,就像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更加上她純淨無垢的藍眼睛,十足地顯得青澀。
但不得不說,這種乾淨極了的青澀,也是一種與輕紅那樣清純中的性感完全不同的魅力。
因為是輕紅的房間,她並沒有敲門就進來了,但進來之後就是一愣,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吧,半裸的庫洛洛與西索確實養眼,但是當站在中間的是她親愛的姐姐的時候,卻讓她不得不揚了揚眉,“輕紅?”
“簡單的來說,是我正在給團長包紮傷口,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