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今天，損失的是什麼。」

「比起那幾個真正的妖孽、變態，我其實連天才都不是！」

蘇景行默然。

片刻後，問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有所求！」

陸無常擲地有聲，目光緊緊盯著蘇景行，正色道，「我想和朋友達成交易，獲得三面傳承石碑，其中一塊上面記載的天機秘術！」

「我前來傾河城，表面上是受我那變成植物人的侄子，三番五次的懇求，才不得不來，實際上，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天機秘術！」

「當然，在此之前，我並不知道所求的就是天機秘術，僅是知道，傾河城有一樣東西，對我非常重要。」

「它冥冥之中，指引我前來。」

「包括剛才追蹤朋友，也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受此指引，我再白了一縷頭髮，作為代價，得到提示，提前等在朋友飛行路途中的一棟大廈頂上。」

「第一個從大廈頂部飛過的人，就是我要交易的目標！」

蘇景行，「……」

這特麼還不是開掛？

雖然有代價，但這種能力，依舊讓人驚嘆。

心底感慨，外部的氣息，仍然沒變化。

「你想和我交易什麼？」蘇景行詢問。

「借石碑一用。」

陸無常快速解說，「記載天機秘術的那面石碑，在長央府軍那裡，我無法接近，更別提參悟。但我交涉了一下，可以用另外一面石碑，進行替換。」

「也就是，你準備拿我手裡的石碑，去換府軍的那塊？」蘇景行好笑。

「對。」

陸無常坦然應道，「無常不知道朋友是否已經參悟石碑，得到兵書，或者呼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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