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巡河族長眼見自己的位置被搶了,只好去旁邊拿了一個小點的凳子,坐在陳令的旁邊。
“怎麼來我這了?如果你被發現,我就完了。”巡河族長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說道,這句是個玩笑話,他知道陳令敢來就說明他已經解決了在暗處盯梢的人。
陳令整個人放鬆的坐在凳子上,他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開口說道:“你在給我找一個目標。”
巡河族長也翹起了二郎腿,他開口問道:“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怎麼還要找?”
“你是說金勝蕎嗎?”陳令睜眼看向他。
巡河族長聽到這話,感覺有些奇怪,他猶豫了一秒問道:“對啊,他不滿足條件嗎?”
陳令盯著他,一臉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有好好查,關於他的事嗎?”
巡河族長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怎麼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他的事好像另有隱情。”陳令側著身子看向一旁的巡河族長。
巡河族長也側著身子看他,想了想說道:“我們也沒有仔細的查過這事,不過外界的說法都挺亂的,去那隨便問一個人都能有十幾個版本,這事還真不好查。”
陳令看著他的表情,見他沒什麼異樣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可巡河族長卻主動問道:“他和你說什麼了,你就放過他?”他剛才聽人彙報的時候,就有點好奇為什麼陳令沒有殺他。
他們的順序是計算好的,金勝蕎的實力並不強,是為了給陳令一個緩衝用的,他給出的五個人中,鄂博宇和塔木族長兒子是最強的,為了不讓陳令連續打兩場高強度的架,才在中間加了一個金勝蕎。
陳令把金勝蕎的話簡單說了一遍,巡河族長皺眉聽完了一切,才主動搖頭說道:“他說的應該是假的,我完全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謫仙人的道士。”
陳令反問道:“那他為什麼要騙我?我問他的時候可沒有說要殺他,而且你不覺得他說的太離譜了嗎?那麼久的時間為什麼他不編一個更好的藉口呢?”
聽到這話巡河族長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他沉默了兩秒錶情有些嚴肅的說道:“你知道他是誰的人嗎?他是被塔木族的人帶來的。”
陳令聽到這話有些意外:“塔木族?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巡河族長以前是沒有多想這事的,可今天聽陳令這麼一說,思路一下就開啟了:“你說有沒有怎麼一種可能,他確實是被冤枉的,塔木族就是看重他的天賦,想把他牢牢的綁在塔木族?”
陳令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而後覺得很有道理,陳令之前感受過他的修為,發現他的實力確實不強,可根據金勝蕎自己所說,他才修煉了三個多月,要知道這裡的靈力是很稀薄的,就這靈力強度,三個月修煉到他那樣,可見他天賦確實很高,可他的風評並不好,如果塔木族真的收留他,那他真的會被死死綁在塔木族的。
不過陳令也不想管這麼多,他岔開話題對著巡河族長說道:“你再給我找一個人吧,不管是哪的。”
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就是,反正就一個人了,不用在乎是哪的人了,殺了之後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時間一到,一切都結束了。
巡河族長想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陳令面前的桌子前,開啟抽屜,在裡面翻找了許久,總算找出一個竹簡遞給陳令:“我覺得這個不錯,他的實力一般,而且就在第一部落,離這裡也不遠。”
陳令聽到這話,伸手接過竹簡然後開啟看了起來。
過了許久才面無表情的合上竹簡,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你們這的人渣挺多的啊!”
巡河族長聽到這話也只是無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