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在處理莊內事務,不知展大人前來有何要事”“展某受登州通判所託,前來將此二人帶回登州”展昭一挑眉,冷聲道“哦,那可有公文”閻正誠一驚,隨即冷聲問道,莫不成是那個新來的通判“這,因為事出突然,來不及拿公文”展昭一頓,隨即解釋道“哼,沒有公文,休想帶走此二人”閻正誠聞言,面露得色,冷哼道“閻正誠,你不讓我們帶走人犯,自己卻私自扣押,亂用私刑,你以為你說的過去嗎”蕭嵐輕拉了拉慍怒不已的展昭,上前一步,冷聲道“你又是何人?”閻正誠掃了一眼蕭嵐,冷聲問道“開封府的人”蕭嵐輕笑了下,又看了看滿眼擔憂的白玉堂和韓彰,朗聲道“哼,你二人休想拿官府來壓我,他二人殺了我們大掌櫃的,此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閻正誠惱羞成怒地大吼道“閻正誠,亂用私刑,法所不允,你要與官府為敵嗎”展昭眉頭緊鎖,仗劍於胸前,冷聲問道“哼,他們不能白殺了大掌櫃的,我們錢莊的兄弟個個都不是貪生怕死的人”閻正誠冷笑一聲,隨即又對那些錢莊夥計大喊道“大掌櫃的仇就這麼算了嗎”“不能”三十多號錢莊夥計一起大吼道“閻正誠,別以為你人多,你以為你有多少勝算?”蕭嵐冷笑一聲,和展昭不動聲色地擋在白玉堂和韓彰身前“哼,試過了才知道,我不能對不起大掌櫃的,更不能對不起兄弟們”閻正誠聞言,冷哼一聲,抬手向前一揮,立時,那三十多號手持鋼刀的錢莊夥計,如瘋了一般,紅著眼朝展昭和蕭嵐衝了過去展昭舉劍架住向自己劈來的鋼刀,又飛一腳踢開衝上來的四個夥計,低聲對蕭嵐道“快救人”蕭嵐一點頭,疾奔至白玉堂,韓彰身前,手起劍落,只見“唰,唰”兩道寒光閃過,四條鐵鏈被齊齊斬斷。蕭嵐抬腿踢飛一名撲過來的錢莊夥計,帶著白玉堂和韓彰與展昭匯合在一處,但由於室內空間太過狹小,二人的劍法施展不開,正自不可開交之時,忽見一白影踏空而來,但見那白影踢飛兩個夥計,輕輕落於地面,蕭嵐仔細一看,發現此人正是那天進城之時,在城門外偶遇的那位姑娘,但見那女子,一身白衣,頭挽髮鬢,髮簪斜插,冰肌玉膚,眉似新月,眸若寒冰,皓齒朱唇,冷豔凌厲,真可謂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啊“殺死大掌櫃的元兇終於出現了”閻正誠見那女子,頓時面露得色,冷笑道“蘇紅”白玉堂疾奔至那女子身邊,低聲喚道“放了他們”蘇紅看了看白玉堂,舉起一個信封,冷聲道“放了他們,笑話!”閻正誠聞言,冷笑道“放了他們,紅契就是你的了”蘇紅唇角微勾,慢慢地從信封內抽出一張紅紙“放他們走!”閻正誠一見紅紙,臉色數變,想了想,遂低聲命令道“這,是”錢莊的夥計見閻正誠心意已決,只得讓開了道路“你們先走”蘇紅回過頭來,低聲催促道“要走一起走”白玉堂不放心蘇虹,想都不想,直接回絕道“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蘇紅焦急地看向白玉堂,又面帶請求地看了看展昭和蕭嵐,又一次催促道“白耗子,快走”蕭嵐會意,一把抓起白玉堂,把他拖了出去,展昭和韓彰緊隨其後,也緊跟了出去四海錢莊莊外“小嵐子,你抓著我幹什麼”白玉堂本想再進去,卻發現蕭嵐正死抓住自己不放“省得你又衝回去,讓蘇紅的努力白費”蕭嵐斜瞟了一眼白玉堂,冷哼道,果然,戀愛中的男人,智商是負一百八十!
“白兄放心,蘇紅不會有事”展昭輕笑了笑,安慰白玉堂道“為什麼”白玉堂猶自不信,很是懷疑地問道“笨蛋,你沒看見蘇紅拿出紅紙的時候,閻正誠的臉色一直在變嗎,他能放了你,就一定能放了蘇虹”蕭嵐狠敲了白玉堂一個爆慄,沒好氣地解釋道“哎呦,痛啊”白玉堂慘叫一聲,捂住腦殼,朝蕭嵐呲牙咧嘴道蕭嵐剛想再說什麼,忽見蘇紅從莊內疾步而出,還沒等眾人開口,白玉堂一個箭步竄了上去,關切地問道“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回去再說”蘇紅搖搖頭,低聲道白玉堂見蘇紅神色之間似有憂色,剛想追上前去,卻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