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做不到向他坦誠。
“世子,豫州一事,我很抱歉……”
一想到豫州災亡一百萬,方悠然就心痛。
“夫人不必愧疚,豫州一百萬的傷亡自然有高軒寒的手筆,可最近調查來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何意?”
郎南山皺眉:“我又派了人去豫州調查,發現有些人的死狀奇特,具體正在調查。”
“我在豫州也有些商鋪,世子若有需要,我可全力配合。”
“好。”郎南山淺淺一笑。
方悠然必須要承認,美男一笑,確實可以安慰人心。
方悠然不自在地扭頭,繼續喝茶:“喬良春這人我不熟悉,世子可否介紹一二。”
“這人,看不透。”郎南山直說。
方悠然有些不信:“世子與姐姐多年相處,都看不透喬良春?”
“這人與高軒寒有相似之處,愛權愛財,但我聽說,多年之前的喬良春根本是個淡泊名利之輩,多次放棄了晉升的機會,只在老家任個縣令清閒度日。”
“有重大變故,故而改性?”方悠然猜測。
“不得而知,喬良春進京任官之後老家曾突發一場大火,整個村子皆燒為灰燼,後來肅慎入侵,整個縣又被屠殺殆盡,對於喬良春的過往已經查無可查。”
“肅慎入侵?難道說喬良春的老家在……”
“北疆。”
清風漸起,丞相府內。
喬芝芝看向正在給自己沏茶的高軒寒,笑說:“我當鄉野之地出生的人都不懂得沏茶之道,但看你這手法,倒是有三分功夫在。”
高軒寒笑回:“本是不會的,前兩日看丞相大人多飲茶,現學的。”
喬芝芝喝著高軒寒泡的茶,略有幾分苦澀。
“爹爹他胃口不好,飯食吃得少,日常飲茶較多,倒也是個不好的習慣。”
“那是我做錯了,不該學茶,該學做飯。”
喬芝芝一下就被高軒寒給逗笑了:“君子遠庖廚,高狀元是忘了聖人之言?”
高軒寒笑意柔和,拿起身邊的果刀開始削起瓜果。
“聖人言:君子之於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遠庖廚也。”(取自《孟子梁惠王上》)
“這本是勸誡施行仁政的話,如今卻被男子用來推卸家務,簡直有辱斯文。”
“丞相大人:()互換夫君後,她被全京城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