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男人,是不是?”
張小刀知道吳大雄不是張口要人報恩的人,由此可見那絲襪後的關鍵部位對他來說是多麼有吸引力。
於是,張小刀仰天長嘆道:“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先去把老青牛給我牽來吧。”
吳大雄轉身就走,不時就將脖子上拴著個小鈴鐺的老青牛拎到了張小刀面前。
老青牛現在看張小刀就害怕,這些天可是被張小刀割肉割慘了,張小刀不僅自己吃,還請別人吃,偏偏它生出的蹄子摘不掉那可惡的鈴鐺,不然老青牛早有逃跑的想法了。
想要逃跑的老青牛當然沒有逃跑,逃跑怕是會死的更快,它只是感覺自己長肉的速度沒有被割下去快,它還沒長出來的牛尾巴可以說明這一切的經歷是多麼悲痛。
“今天你想吃哪兒?”張小刀很認真的問道。
“我還想吃牛尾巴,但是還沒長出來。”吳大雄砸了砸嘴巴,顯然他的胃早就被老青牛的肉征服了。
“你看尾巴。”張小刀指了指老青牛壯碩的屁股。
吳大雄審時度勢了一番,除了被老青牛尾巴被部切除留下白點外,便只能看到老青牛的關鍵部位。
這時張小刀玩笑道:“這玩意和你想要的那玩意差不多,要不然你湊合湊合?”
吳大雄頓時有哭的想法,張小刀實在是太能埋汰人了,為了報復張小刀,他收起那塊剛剛刻完的春宮石頭,轉頭就走,留下了張小刀與老青牛四目相對。
張小大看著老青牛道:“你最近晚上小心點,萬一那個小夥火力旺看完**想爆了你的菊花,你還怎麼活?”
真沒法活了,尾巴被割掉後的老青牛本就感覺屁股上某些位置有些涼,現在更感覺冷風直往裡灌,只能做出一個【怨】一般的眼神,以求張小刀好心些。
張小刀呵呵笑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萬一有那個火力旺的小夥覺得自己火力不夠旺,割掉了你的牛鞭壯壯陽,再爆你的菊,這才是最悲慘的。”
老青牛頓時悲鳴的‘哞哞’叫著,玩笑夠了張小刀摸了摸老青牛的腦袋道:“放心,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一定不會發生,聽說手撕牛心挺好吃,反正你也不疼,晚上不介意我掏深點吧?”
一想到一會兒即將開膛破肚,老青牛便只好翻著白眼裝死,逗得張小刀心情大好。
吳大雄拿著張小刀的新作回了大營,立刻就有邊軍兒告訴他呂一字來了,吳大雄將石頭揣好,走進了大營,便看到了呂一字負手而立,背影說不出的灑脫。
呂一字是追風營統領,在即翼關之中當屬頂層人物,兩人之前雖見過面但絕對算不上熟悉。
所以吳大雄用拳擊心臟的方式表達了他的敬意,而呂一字則開口極為生硬的道:“聽說春宮石頭是你這裡流竄出來的?”
吳大雄臉色一黑,呂一字是出了名的冰冷,這怕是要興師問罪啊。
他腦袋一轉,一下就想到了張小刀與楊清還有李毅大將軍的關係,毫無節操的推脫道:“這可不怪我啊統領,你知道小刀這孩子,唉,我怎麼說他他都不聽,就非要做這玩意,美名其曰練刀,真是管不了啊。”
吳大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的呂一字一愣,但他是一個不願意多說廢話的人,簡單明瞭的道:“你手裡有沒有石頭?”
“呃,我那能有那玩意啊。”
呂一字一字一頓道:“我要。”
吳大雄呆了半響,暗自佩服呂一字的要【春】宮石頭還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老老實實的拿出了張小刀的新作,遞給了呂一字道:“統領,這是我剛沒收的。”
呂一字不願意廢話,擺了擺手,走出了大營,便消失在了吳大雄的視野之中,弄的吳大雄嘆氣連連,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