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讓我感覺自己成為一無是處地女子,我會覺得我沒有愛你的能力。所以,今日,請不要阻止我。”
“曉蓮。”他哽咽沒往下說。只一動不動看著我,眼裡淚珠滾落。
突然,他猛然擁住我,狠狠吻下,迅速封住我的唇,溫暖的唇肆意噬咬著我的唇,帶來被蹂躪的疼痛,像激越的溪水。繼而,又輾轉纏綿,像怕碰碎了易碎的水晶。隨即,舌再度狂野,突入我的唇齒間,使勁地裹挾翻滾,像是要將我所有地空氣都吸乾。
我只覺得昏天黑地,身子柔軟如藤蘿攀附著他的身體,體內有灼熱的洪流不安地湧動。他的肆意掠奪與懲罰性的溫柔讓我沉溺。
好半晌,我聽見他咬著我的耳垂,喑啞著嗓子說:“蓮兒,我好想要你。”
這話,讓我身子陡然一怔,不自覺地低吟一聲,這才驚覺這吻已結束,抬頭看見他眼裡湧動的。
腦子陡然清明,此刻是什麼光景?我跟他居然…更加滾燙,低頭推開他,用自己都不太聽得見的聲音說:“你且忍耐幾天。”說話這話,才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這不是裸地宣佈自己的嗎?
果然夏月凌那廝聽聞後,輕笑起來。
正在這時,空中傳來如同花綻放細微聲音,甚是好聽,讓我體內的灼熱瞬間歸於平靜。我不禁抬頭,便看見那弓弦平穩,此刻像一輪霍霍燃燒的半月。
我問道:“月凌,適才聽得那人說此弓叫祭典之弓,你可聽說過?”
夏月凌也看著那弓,搖頭道:“古代神器典籍上沒有記載。只在第一次神魔大戰史冊中記載來一句:女媧持無憂與魔祖赤炎大戰,天空有弓,自開引,霍霍燃燒如滿月,無箭,名曰祭典,祭典之弓弦驚而赤炎滅。”
“這麼說,這祭典之弓倒是未上神器榜地無冕英雄了。只是不知誰人引它來到。”我還是看著那血紅的弓,那火焰地顏色璀璨而奪目,總覺得曾見過這樣璀璨奪目的火焰以及紅。
“大約是因為它只出現了那麼一次,所以未曾上典籍吧。”夏月凌也是專注地看著那弓,隨即自語道:“這種感覺為何如此熟悉。”
我心內一怔,他竟也感覺這弓地氣息熟悉?我不由得盯著他看,這樣英俊的臉,還有一個人有。心裡陡然個大膽地猜測。
於是輕笑道:“等下問問大祭司,便知曉這弓的來歷了。”隨即,我抬起玄魚劍直指祭典之弓。
“蓮兒怎知該問他!”夏月凌轉頭看我,聲音裡充滿愉悅。
“月凌明知故問。這弓此刻可是用自身結界將你我罩住,讓旁人找不著。否則,你跟我便是姦夫淫婦,要浸豬籠的。”我笑道,隨意地凝聚靈力揮出玄魚劍,劍光鋪排,包裹住那把弓,那弓卻並未抵抗,也並未攻擊,只是陡然升高,衝破了玄魚劍光的包圍,最後縮略為月亮邊地一小點火星,瞬間急速墜落於芳菲山間。
接著,靜默漫天的星斗瞬間破碎,天空像撕裂開來的帷幕,露出朗淨的夜空,一輪清幽的圓月高懸在天空,春城三月微涼的風中,紅燈籠高掛的老樹底下,眾人驚訝地看著我。
旋即,一陣冷。蘇澈便將我緊抱在懷中,聲音顫抖地說:“你沒了。”
我看著站在一旁的夏月凌鐵青著臉,便露出安慰的笑容。他懊惱地站到大樹下,躲在陰影裡。
我鬆了口氣,才感覺蘇澈抱得太緊,便柔聲說:“臣妾謝陛下掛懷。”
他身子微抖,好一會兒才放開我。執起我的手,冷聲道:“春城州府可在?”
“微臣在。”人群裡,有個五十來歲地老頭瑟縮跪倒。
“淑妃娘娘省親是昨夜便下了密旨,你護衛不力,該當何罪?”蘇澈怒喝。
那州府官直接癱軟,嘴裡只曉喊:“皇上恕罪。”
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