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的想象力一直都tm很平庸哇,為哈在想這些事情上就這麼積極,這麼厲害,這麼富有開創性和前瞻性呢?莫非天生好色?”王勃暗罵了自己一聲,從沙發上翻身而起,乾脆去到自己的臥室,從衣櫃中找出洗乾淨的床單、被套和枕套,開始給兩個大姑娘整理起床鋪來。他自己睡的床單和被套其實幹姐姐才換了沒幾天,不過,他是知道自己那表姐和自己的女朋友一樣,多多少少都有些潔癖,要是不換套新的,估計會不太自在。
換好了新的床單和被套後,王勃便回到乾姐姐的寢室。一頭倒在乾姐姐的單人床上。今天晚上他就準備睡曾萍的單人床,自己那個一米八的雙人床則讓給兩個大姑娘睡。
躺在曾萍床上的王勃眼中沒了黃光,那“沙沙沙”。猶如下雨一樣的水聲也被掩上的臥室門隔絕,然而,他那翻湧的心潮卻並未因此而平靜,反而在想象力的作用下興風作浪,越發的高漲。他開始想象那隔壁的兩個大姑娘,會相互比較嗎?會彼此打量嗎?她們剛才似乎在浴室內嘻哈打笑來著,那麼又是為了什麼而嘻哈打笑呢?自己會成為她們的話題之一麼?
就在王勃胡思亂想。任憑思維的野馬在腦海中任意馳騁的時候,臥室門外響起了“咚咚咚”的三聲敲門聲,隨後。門被從外開啟。
“勃勃,我們洗完了,你也切洗噻?對了,你電吹風在哪裡?拿給我們吹哈兒頭髮。”黎君華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頭髮上的水漬。一邊說。
躺在床上的王勃抬眼朝門口的表姐看去。見對方正歪著頭,用白毛巾搓著頭髮。才洗過澡的她清新淡雅,臉上帶著被熱水燙過後的淡淡的紅暈,猶如一株風雨過後的水蓮花。王勃視線下探,見黎君華已經穿上了他冒雨給她取過來的那身連體花色睡衣。紫色的貼身秋衣從y字形的領口露出少許,引人遐思。而更裡面他看不見的地方,想必是一套他前不久才觸控過,用自己的手指比劃。丈量過,更是“變態”的拿到鼻尖聞過的純白色的上下兩件。
如此一想。王勃便發覺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動起來。“哦,我這就切給你們拿,姐!”王勃趕緊應了聲,從單人床上翻身爬起,匆匆出了門。出門的時候,和站在門口的黎君華擦肩而過,余光中,對方那溼溼的頭髮,清新無比,猶如新剝雞蛋的鵝蛋臉,以及從頭髮上和身上隱隱傳出的洗髮香波和沐浴露的味道,隨著他有意的呼吸一下子躥入鼻端,讓王勃的心湖再起波瀾,越發的不寧靜。
將吹風給了兩個洗過澡的大姑娘,王勃在自己臥室的衣櫃匆匆取了一套乾淨的換洗衣物後,就出了臥室,朝浴室躥去。
浴室內,還帶著兩個大姑娘洗過澡後的氤氳繚繞的水汽。王勃睜大眼前,四處逡巡,試圖發現一兩件兩個大姑娘落下的衣物,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兩人的衣物一件也不剩,全都被打包帶走。
整個洗澡的過程中,前不久才經歷過一次的幻想,空想,yy,意yin,再次粉墨登場,在腦海回放了一遍,弄得王勃旗杆高起,劍拔弩張,好幾次都想幹脆擼一管算了。然而想著重生後發下的這輩子絕不當lu管男的豪言壯語,便又用無上的毅力,艱難的剋制住了。
如此,一想,王勃開始瘋狂的思念起跟自己關係親密的幾個女生來,梁婭,曾萍,以及遠在光漢的田芯和姜梅。他想,若此時此刻,這幾人任何一人在身邊,他大概都會不管不顧的和對方一起登巫山,一起享**,共赴人間的極樂世界。
洗完澡後的王勃“咚咚咚”的敲門。
“進來!”裡面是一聲表姐的大喊。
“呃,姐,貞姐,晚安哈,我這就切睡切咯!你們也早點睡吧。如果有啥子需要的,你們直接喊我哈。”王勃站在臥室門口,衝已經上了床,並排靠在床頭上的兩個大姑娘說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