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而且,如果是關係不夠硬的人打招呼,以店老闆李昭棟的性格,恐怕也是很難給面子的。
進了房間之後,張雲剛卻並不去主位坐著,而是說道:“慶東,今天本來是我準備做東的,但是有個人非要給我搶,我沒有辦法,就只好把這個位子讓給他了,實在是因為他比我更名正言順啊!”
陳慶東更加疑惑了,忍不住問道:“張書記,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張雲剛卻還是賣著關子不說,只是笑道:“慶東,你別心急,過一會他過來了你就知道了。”
陳慶東一頭霧水,但是張雲剛既然不說,陳慶東自然也沒有辦法要求他說,便只好坐下來喝茶。
“慶東,你這會可有點不夠意思啊,這麼大的事,你也不提前給我透漏透露!”張雲剛說道。
陳慶東今天已經聽了好幾個跟他關係不錯的人這麼說了,他也已經解釋了很多遍,現在便又解釋道:“張書記,不是我不給你們透露,實在是因為這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張雲剛呵呵笑道:“慶東,你這還瞞我呢啊!我可也是從這一步走過來的!按照咱們縣裡的慣例,鄉鎮或者各單位每次安排正職之前,徐書記肯定是要親自談一次話,交交底的啊!而且,組織部也對你有個例行考察才對啊。”
陳慶東苦笑道:“我也知道這麼個慣例,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在這之前,徐書記確實沒有跟我談話交底,組織部也沒有對我例行考察,所以我今天看到這份任免檔案的時候,驚訝的程度肯定也不比你們低啊!”
張雲剛納悶的問道:“慶東,你沒開玩笑吧?徐書記之前真的沒有跟你交底?組織部也沒找你考察?”
“千真萬確啊!”陳慶東堅定的說道,“在這之前,雙山木雕廠改制工作剛剛結束的時候,徐書記倒是給我談了一次話,問過我對前途有什麼想法,我當時當然是不好說什麼,就說一切聽組織安排。徐書記當時也沒有給我投什麼底,只是讓我回去等訊息。結果,我等了將近一個月,就等到了這麼一個讓我震驚的任免檔案。”
張雲剛看陳慶東似乎也不像是在說謊,皺起了眉頭,道:“按說,這可是既不符合慣例,也不符合組織考察程式啊!”
張雲剛的話音剛落,一個人推開了半掩著的門,笑呵呵的問道:“什麼不合慣例啊?”
陳慶東抬起頭,看到進來的人竟然是高坤!另外,胡廟鎮的黨委書記劉文東也跟在高坤的後面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提五糧液。
陳慶東立刻站了起來,迎接了過去,道:“高局,劉書記,你們好!”
高坤和劉文東都跟陳慶東握了手,高坤跟陳慶東關係很好,而且兩人已經打過電話了,便沒有在說什麼恭喜的話,而劉文東跟陳慶東其實並不熟,只不過以前陳慶東在雙山鎮工作的時候,由於雙山鎮跟胡廟鎮相鄰,後來修公路的時候,兩個鄉鎮又有很多交流,陳慶東作為主管雙山鎮這段公路的領導,所以也沒少去胡廟鎮,跟劉文東有過幾面之緣,但是並沒有什麼深入的交流。
因為那個時候陳慶東還只不過是一個副鎮長而已,跟劉文東的級別可是差了一大截,劉文東自然不會跟陳慶東有多深的交流。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都已經是主政一方的黨委書記,而且陳橋鎮的實力可要比胡廟鎮高出不少,比雙山鎮也高出不少,所以他們在級別上已經能夠平起平坐,要說重要性,陳慶東甚至還要排在他們前面!
在陳慶東跟劉文東握手的時候,陳慶東敏銳的感覺到劉文東的眼神裡面有一些複雜的光芒,陳慶東不禁心想,恐怕這個劉文東,甚至是張雲剛和高坤,在前段時間陳橋鎮黨委書記的位子不明朗之前,他們或許都是有點動心思的吧!
雖然大家現在都是正科級幹部,而且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