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近幹什麼,生怕他的傷口不感染嗎?&rdo;科爾森戴著口罩,一邊滿手是血地fèng合著傷口一邊對周圍的圍觀人群喝罵,黑塔等人就把圍觀人群都趕到門外去,看到瑟利斯特的時候,他愣了一下,放過了瑟利斯特。
付雲藍緊閉著雙眼,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甚至科爾森用消毒碘酒擦拭剛剛fèng合的傷口時,他也只輕微地抽搐了一下,沒有別的反應。科爾森把紗布按上去,招呼黑塔等人將付雲藍的身體抬起來,好往他的腰上纏上繃帶。
&ldo;發生什麼事了?&rdo;瑟利斯特已經問了好幾次,都沒有人理他,最後還是黑塔好心地告訴了他:&ldo;今天去的那個汽車旅館其實就是一個陷阱!看樣子已經有別的人搬走了地庫裡的物資,並且在入口設定了詭雷,當我們發現有詐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藍推開了鼴鼠,救了他的小命,自己卻被爆炸的氣浪掀飛,從二樓掉了下去,一根裸露的鋼筋正好從防彈背心的邊緣刺進了他的肚子。&rdo;
&ldo;……嚴重嗎?&rdo;瑟利斯特問。
&ldo;主要是送回來的路上花了太多時間……他流了很多血。&rdo;科爾森洗著手上的血,面色沉重地說,&ldo;雖然多少被衣服緩衝了一下,還是被鋼筋刺進去至少有5厘米深,萬幸的是腸子沒有破損,我已經儘量清洗了傷口,但是……&rdo;
這個蜂鳥鎮唯一的醫生沒有把話說完,只是嘆了一口氣。
瑟利斯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不用明說他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命的不是傷口本身,感染才是最大的問題,被裸露在空氣中十幾年、早已鏽跡斑斑的鋼筋刺進腹腔,又是在這個缺醫少藥,連一個無菌手術室都沒有的廢土上,普通的消毒手段根本不可能將他的傷口清理乾淨。
門口的傭兵還在跟其他不瞭解情況的人討論著這件事,從他們的交談中瑟利斯特得知,付雲藍受傷之後,是牛仔開著車一路狂飆將他送回來,剛被黑塔抱進來的時候人都還是清醒的,可是醫院早就沒有麻醉藥了,付雲藍又拒絕使用嗎啡之類的鎮痛劑,科爾森只好直接給他手術,在做手術清洗傷口的過程中,付雲藍生生疼得暈了過去,傭兵團裡血型相符的幾個傭兵各自給他輸了點血,讓他撐到了手術結束,但是付雲藍再也沒有清醒過來。
科爾森又給他測了一下心率和血壓,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說:&ldo;我已經沒有什麼能做的了,你們幫把手,幫他把衣服穿回去吧。&rdo;
瑟利斯特輕輕地碰了碰付雲藍變得冰涼的手,抬頭問科爾森:&ldo;他會好起來嗎?&rdo;
科爾森表情沉重地看著瑟利斯特,輕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希望渺茫,還是提前準備後事吧。
畢竟這樣一個可怕的傷口,只能完全依靠自身的抵抗力去撐過之後的感染關,就是再強壯的人也做不到。
考慮到這個診所要裝置沒裝置,要醫藥沒醫藥,連床乾淨一點的被子都沒有,把付雲藍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幾個傭兵一商量,幫著手把付雲藍放在擔架上抬回了家,放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瑟利斯特只是沉默地跟著,一句話也沒有說,全程只有炸彈機和鼴鼠一路吵架的聒噪,炸彈機厲聲指責鼴鼠,說要不是為了救他,團長也不會變成這樣,鼴鼠就翻來覆去地表示&ldo;又不是我讓他救我的&rdo;、&ldo;他不救我我也不一定會有事&rdo;之類的,中間還夾雜著牛仔沮喪的哀鳴,因為爆炸的衝擊,他的狙擊槍瞄準鏡裂開了一條fèng。
&ldo;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