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的引擎啟動了,瑟利斯特回頭對仍然掙扎著想要爬過來的卡爾斯喊道:&ldo;告訴藍,我去一趟藍盾集團,很快就會回來找他的。&rdo;
&ldo;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rdo;卡爾斯的聲音淹沒在直升機機翼的巨大破風聲裡,藍盾集團計程車兵們撿回了那些地雷一樣的裝置,爬上飛機關上了艙門,直升機緩緩地離開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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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可憐兮兮地蜷縮在機艙的一角,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次聲波攻擊中恢復過來,那幾個士兵戒備地看著他,生怕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在機翼的巨大轟鳴聲中,何霄示意瑟利斯特戴上耳機,瑟利斯特迫不及待地問:&ldo;你能解答我的疑惑嗎?&rdo;
&ldo;我當然會儘可能地滿足你的好奇心。&rdo;何霄臉上掛著文雅溫和的微笑,&ldo;那麼,你想從哪裡問起?&rdo;
&ldo;我是誰?&rdo;瑟利斯特問出了這個最讓他感到困擾的終極問題。
&ldo;可想而知,這肯定是你現在最關心的事情,不過你要知道,是你自己封印了自己的記憶,並且禁止瑪斯回答你這方面的問題,還請求我不要告訴你真相。&rdo;何霄用他不溫不火的語氣說,&ldo;當然,你不能像約束瑪斯一樣約束我的行為,但是我也不打算對你過去的請求置之不理。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你的--只要你完成了我給你的任務,你想要的真相就是任務的報酬。&rdo;
瑟利斯特對此並不驚訝,這世上本來就不會有沒代價的好處,他急切地問道:&ldo;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rdo;
何霄修長的手指撓著下巴,作出了一個思考的神色:&ldo;嗯……讓地球恢復和平,就這個吧。&rdo;
瑟利斯特用一種&ldo;你在逗我?&rdo;的眼神看著何霄,何霄笑了笑:&ldo;別這樣看我,我可不是在開玩笑。&rdo;
&ldo;可我不明白。&rdo;瑟利斯特問,&ldo;如果你想要拯救人類,為什麼自己不去做?我聽說藍盾集團很有實力,不是嗎?&rdo;
&ldo;別弄錯了,是&l;你&r;想要拯救人類,不是我。&rdo;何霄說,&ldo;如果你經過思考之後,還是決定消滅人類這個物種,那麼吞噬者的目的就達成了,地球同樣可以恢復和平,這也能算是完成任務。&rdo;
&ldo;可是吞噬者不是我們的敵人嗎,為什麼要如他的願?&rdo;
&ldo;你下意識地用了&l;我們&r;這個詞,很好。&rdo;何霄笑了笑,不得不說他笑起來還是很好看的,&ldo;敵人有的時候也可以厭惡同一種東西,比如說都覺得蚊子必須死。從你前幾個月的所作所為來看,顯然你並不覺得人類是一個全死光比較好的種族--不必遂了吞噬者的意真是太好了。&rdo;
&ldo;這話聽起來很奇怪,好像你並不是人類,我也不是,人類滅不滅亡跟我們無關。&rdo;瑟利斯特疑惑地看著何霄,試圖從他的臉上分辨出任何蛛絲馬跡,不過何霄的表情依然是那種完美無缺的優雅微笑:&ldo;你可以猜一猜,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猜沒猜中。&rdo;
瑟利斯特說:&ldo;我想我應該不是人類,或者說我曾經是人類,現在不是了。&rdo;
何霄就笑笑:&ldo;你為什麼不認為,也許你曾經不是人類,但現在是了。&rdo;
&ldo;因為你說了,我的肉體是牢籠。&rdo;瑟利斯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他現在已經可以十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