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是透過枝葉間的縫隙,卻看到了恐怕是他這一生都最不願意看到的人——一個身披黑sè斗篷身材修長的傢伙。
這個白痴倒黴鬼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躲避方式是多麼地幼稚,居然被人一眼就看了出來。驚慌之中想拔槍射擊,卻發現自己的槍一早就被人給搜刮走了。
“哎,早知道就不相信那個大個子的鬼話了,說什麼在原地守著,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後來找我,現在倒好,人也不見來,槍也沒了,我該怎麼辦?”
張子文當然不知道之前被殺的那個獵物手中多出來的槍就是這個膽小鬼的,還以為他在樹叢裡被嚇傻了不敢出來了呢。
張子文剛想伸手將他拽出來,卻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他嘴裡發出,緊接著,他刷地一下站起來,抬tui往前走,神sè異常痛苦,臉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喉嚨裡發出呃呃的聲音,像是被什麼異物卡住了。
兩隻眼睛無神地盯著前方,動作緩慢,好象每邁出一步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他從張子文身邊蹣跚而過,彷彿張子文從來不存在一般,樹叢裡的荊棘劃破了他的面板,殷紅的鮮血像一條噬人的蜈蚣爬在他蒼白的面板上。
想跑。?看見他越走越遠,已經離張子文有十幾步了,張子文忽然醒悟過來,他居然利用張子文的好奇心想在張子文眼前溜之大吉。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白痴麼?
張子文心裡大怒,一個箭步衝上去,死死地捏住他的胳膊,發現他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這……不像是假裝的。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繼續朝前走了,張子文想要將他拉回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細若蚊足的聲音在張子文耳邊響起:
“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樣,就儘管抓住他吧。”張子文抬頭向右邊的樹上望去,粗壯的樹枝上靜靜地站著一個身披黑斗篷的人,是殺手。
張子文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心中吃驚不已:“這人是誰?居然在我的感知範圍內沒有被我發現?”心裡一邊迅速思考著,抓著獵物的手卻是絲毫沒有鬆開。誰知道這個殺手是不是想來搶獵物的。
不過馬上張子文想不放手都不行了,這個行經有些怪異的白痴居然身體一軟,自己倒了下去,害得張子文也差點被拽倒了,還好張敏,適時地鬆開了手穩住身形,張子文有些懊惱地斜了一眼站在樹枝上的殺手。
“說了叫你不要動他,你偏不聽,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嘻嘻。這就叫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哪。”這聲音……是女人?。張子文心裡更加疑惑了,女殺手?
不知不覺間,那個殺手居然已經離開了樹枝,慢慢走到張子文身邊,微風吹過,一陣幽香飄進張子文的鼻孔,張子文輕輕地吸了一下鼻子……這香氣……好象在哪裡聞過……
張子文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發現這個殺手的確是個女的,雖然有一件厚實寬大的斗篷,可是仍然掩飾不了她嬌好的身材,xiong前鼓鼓的,傲人的**似要破衣而出,還有那一雙tui,儘管有一大半被斗篷遮住了,可是露出來的半截修長的i光滑白皙,美麗的腳踝可愛至極。看不到她的臉,不過也能猜到肯定是一個漂亮的女殺手。
可能是感覺到了張子文打量的目光,女殺手伸出纖纖欲指朝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痴獵物嬌聲道:“怎麼?不相信?你看。”
現在她在張子文身邊說話,張子文才發現她的聲音竟然是如此的美妙動聽,如夜鶯般婉轉清脆。不過當他看到地上那個傢伙的時候,就沒心情去欣賞女殺手悅耳的聲音了。
那個白痴是正面朝下趴倒在地上的,現在被女殺手一腳給掀開了。原本因過度驚嚇顯得蒼白無比的臉現在卻是呈現出詭異的紫紅sè,嘴唇也是一種恐怖的黑紅sè,張子文偏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指,不出他所料——指甲也是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