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成了入侵者,為何不直接殺死而是抓起來?
“那個狼族巫師說,明天要把我們獻給獸神,將我們當成祭品實行天葬。”薩摩同樣苦笑道。
“天葬,啥是天葬?”莫利訥訥問。
“就是把我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然後餵給狼族飼養的金翅鳥,等我們死的時候,身上估計只剩下一副骨架。”一名被綁著的特攻隊成員哆嗦說道。
莫利一聽,頓時面如死灰。
被綁著的人裡面,現在唯一能夠保持淡定表情的人恐怕只剩下阮馳一個。
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巧,居然讓他比計劃提前來到了狼族聖地,如今運送狼族秘寶的任務只差把秘寶交給一個叫瑪葛爾的狼族大祭司就可以。
任務剩下的時間還有一天多,阮馳也不急,看到天空升起的赤月和霜月,他很乾脆的閉上了眼睛小憩起來。
莫利看到阮馳毫無反應的樣子,不禁有些心急,衝他叫道:“喂,你就這樣睡嗎?難道不想想辦法?”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阮馳閉著眼懶洋洋問。
“當然是脫身的辦法,難道你就不害怕明天被那些狼人一塊一塊的割下身上的肉喂鳥嗎?”一說起那個天葬,莫利就害怕得不行。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好累不要吵我。”阮馳淡淡說道。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寧靜的銀頂山越來越冷,天空甚至下起了鵝毛大雪。這對於一干被綁在露天祭壇下的眾人來說簡直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叢林獵手冒險團這次任務,組織了一百多人從人族地界出發,到獸人族這裡。如今剩下十來人,而且所有人身上都受傷不輕。如今還要忍受這種惡劣的天氣,搞不好真的會全員凍死在這裡。
“大家不要睡!”意識到天上的雪越下越大,曼哈頓大聲的發出聲音,希望喚醒好幾個因為傷重緣故昏昏欲睡的夥伴。
可是這些人傷得太重了,加上極寒冷的天氣,傷口又凍得麻木,在疼痛漸漸消失的情況下,他們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意識慢慢的脫體離開。
翌日。
第一縷的陽光照射到銀頂山的山頂上,被綁在祭壇上的眾人當中,第一個睜開眼睛的人正是阮馳。
因為有系統保護,阮馳昨晚倒是睡得香甜就是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熬過昨晚的嚴寒雪夜。他先是甩掉頭上厚厚的積雪,接著衝旁邊被綁住的兩人喊了幾聲。
“齊哈爾,莫利……”
喊了幾次,阮馳發現他們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反應,幸好他們頭上頂著的名字還在,估計只是昏迷,並沒有凍死。
視線往其他人的身上移去。經過昨晚一夜,被綁在哪裡的人除了實力較強的曼哈頓,薩摩還有幾個特攻隊的成員外。其他幾個受傷比較嚴重的傢伙明顯已經死了,頭上的名字消失,說明現在被綁在木架上的只是一具屍體。
阮馳嘆了口氣,轉頭衝另一邊被綁在木架上的深藍喊道:“大姐,你在不在?”
深藍似乎沒有離開女馴獸師的身體,聽到阮馳的叫喚,她很快動了一下,身上厚厚的積雪滑落下來。
“寄主,請問有什麼吩咐?”深藍的聲音直接從阮馳的腦袋裡響起。
“現在你附體的那個女人身體怎麼樣?”阮馳先確認一下女馴獸師的狀況。因為他接下來的計劃,這位女馴獸師可是關鍵。
“全身超過70%的面板被凍壞。心臟機能幾乎停止,大腦活動也非常微弱。可以說這個身體已經接近報廢的邊緣……”深藍十分平靜說道。
“還能使用馴化魔獸的技能嗎?”阮馳問。
“可以。”
“那就成了,一會兒只要等到有人來,你這樣做……”
阮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