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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綵衣一座仍舊是坐了四人,只是如今的那兩位男子已經變成了冰坨,身上冒著森森的寒氣,正襟危坐,姿勢倒是顯得威武的很,兩人四雙眼睛還可以轉動。
對面的雪千尋依舊在抿嘴而笑,低低的淺飲杯中酒。
小丫頭軒轅綵衣正跳在了椅子上面,拍著小手一個勁的叫好,臉上都是桃花般的笑容。
而發出驚呼的眾人卻是旁邊桌上的一位客人。
那人本是和軒轅綵衣鄰座而坐,忽然感覺身後寒冷異常,一回頭誰知看見一塊冰坨,縱是他定力再強,也是驚撥出生。何況那冰坨正是剛剛談笑暢飲的一個大活人。
林宇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如此善了了,正在苦思著如何才能離開的時候,畢竟這裡是天山的腳下,怎麼說都要給天山一些面子才是。
那遠處一桌天山弟子已經振衣而起,其中一個少年率先走出,遠遠的距離,三兩步就跨到了軒轅綵衣的桌前,一雙眼睛冷冷的注視著眼前一個輕笑,一個跳腳歡呼的女孩。
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站在那裡有些呆愣。
軒轅綵衣也停止了跳躍,只是依舊站在椅子上,扭臉好奇的看著這個英俊瀟灑的少年,笑嘻嘻的。
那少年抱拳說道:“在下天山派第三代弟子劍衣,不知道兩位姑娘是屬於何門派。”
雪千尋不曾抬頭,軒轅綵衣已經說道:“咯咯,你叫劍衣,我叫綵衣,我們兩個名字還真是相像,哈哈……”說完拍著巴掌。
林宇遠處聽的一陣苦笑,便也坐在那裡,稍後結帳,看看事情到底要如何發展。
劍衣的少年眉頭微微一蹙,臉上依舊帶笑道:“敢問姑娘是屬於何門派,駕臨我天山境內,本派招待不周,還請姑娘見諒。”
由於修真正派的新人擂臺將要在天山舉行,天山掌門十分重視此事,這也顯得天山在修真界的地位超然。
為了此次新人擂臺能夠順利的進行,以防有妖邪之人前來搗亂。蒼崖子竟然將山上的弟子除了必要的守山和招待貴客的弟子,幾乎全部的派下了天山,方圓五百里探查一切,以防邪魔。
劍衣帶著幾個師弟正是負責西北一代範圍,今日也是閒來無事,便來這客棧之內歇腳。幾人倒是經常在此處歇腳,一直無事,沒想到今日竟然出現了這樣怪異的情況。
只得前來詢問一下,因為此段時間天山來人十分的多。其中也難免有一些是平日的對頭。不過只要問個明白,劍衣想,對方總會給自己或者天山一個面子的。
卻沒想到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惹事精。
劍衣已經問了第二遍,雪千尋還是獨自飲酒,嘴角含笑,一切與己無關的樣子。
軒轅綵衣也是一臉笑嘻嘻的,對著劍衣道:“你張的還真俊俏。”口無遮攔。
她的一句話,惹得身邊數人聽見齊齊的把口裡的飯都噴了出來,劍衣卻是一臉的紫紅。一個女子當面說一個男子俊俏,實在是缺少調教,不過眼看眼前的女子雖然美到極致,卻只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
於是稍稍的忍住,說道:“姑娘,還請問你的派別,這兩位兄臺既然是來我天山派,自然是我天山派的朋友,姑娘可不可以給我一個面子,將他二人釋放出來?”劍衣此話說的已經極盡的客氣,若是平時劍衣在天山可是火爆脾氣,說不定已經大怒。無奈眼前擂臺在即,一切還是能忍則忍。
另外,劍衣看見身邊兩人被冰封,卻眼睛轉動,心裡也是駭異,也不知道這是何派的法術,竟然如此的霸道,遍尋腦海裡面的記憶也沒想的出來。
誰知,軒轅綵衣聽完,一甩頭,翹著小臉笑道:“你問我派別啊,那你看我是那一派的呢?”說完兩個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