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戲老子都玩濫了,豈能傷得了我?”
驚鴻從天空中飛過,會留下翅膀的影子;風,有沒有影子?
太古大神風后說,風,也有影子,風影千變!
青衣少年萬念俱灰,緩緩轉過身來,只見剛才那位陌生的藍衣少年,不知施展了什麼神通,竟然已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自己身後。
僅憑對方這一手,青衣少年就知道自己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的了,於是慘然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吧!就是死,老子也不會跟你回什麼狗屁青陽宗!”
“好樣的!”譚陽由衷讚道,他一把扯下了頭上的人皮面具,笑道,“老兄,久違了,你還認識我嗎?”
“你!你……你是……”青衣少年目瞪口呆,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驚喜道,“你是譚陽!那個耍詐贏了賭局的譚陽!”
“不錯,正是在下。”譚陽笑道,“當初咱們相處時日甚短,還沒來得及請教老兄的尊姓大名……”
“免貴姓餘,餘小魚。”青衣少年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到了床上,哭笑不得地道:“譚老弟啊,不帶你這麼玩的,你差點把我嚇尿了知不知道?”
譚陽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不過,當初你一個人撇下大夥兒獨自逃跑,嚇你一下也是應該的。”
“我那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啊。”餘小魚無奈道。
譚陽道:“別當真,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對了,當初在那麼危急的關頭,餘兄還知道製作一件假血衣矇混視聽,了不起!”
也正是因為受了餘小魚此舉的啟發,譚陽才如法炮製了自己和沈麻子的假血衣。
“雕蟲小技而已。”餘小魚得意道,“看來你已見到我那件血衣了,不知騙過了青陽宗那群王八蛋沒有?”
“應該是八成騙過了。”譚陽道,“不過,如果餘兄當時將那件血衣撕碎,那你的這個計劃就天衣無縫了。”
餘小魚極其聰明,稍一沉吟馬上領悟了譚陽的意思,道:“高!還是譚老弟高明,這一點的確是個大破綻。別說我了,譚老弟肯定也是從青陽宗逃出來吧?唐戈和姚胖子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快說說。”
譚陽臉色黯然,將葫蘆谷的情況有選擇地大致說了一遍,餘小魚聽得唏噓感嘆不已。
沉默了一會兒,餘小魚道:“我早就料到,青陽宗這群混蛋不是什麼好鳥,所以才冒死逃走,其中艱辛就不必提了。後來,我沒敢回家就直接來到了靖海城,正好趕上問仙樓招收有靈源的人做雜役,待遇不錯而且還能修仙,我就在這清怡內境裡呆了下來。”
“問仙樓?”譚陽微微一驚,這個名字太熟了,沂水城林家的後臺不就是問仙樓嗎?“餘兄呆的這地方不是叫百寶樓嗎?怎麼又出來了一個問仙樓?”
“老弟有所不知,這問仙樓據說是大楚王朝最大的商業巨擘,分支機構遍佈全國各地,這百寶樓只是它的分支機構之一而已。”餘小魚道,“好了,該說說你了,譚老弟現在何處高就?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一身高明道法?”
“談不上什麼高明,三腳貓的玩意而已。”譚陽自謙道,“我目前在凌海閣,是今年新入閣的記名雜役弟子。”
“凌海閣?”餘小魚又吃驚又羨慕無比,“凌海閣開山門那天我也去了,可是人家只招收雙靈源以上的弟子,所以敗興而歸。如果我記得沒錯,老弟你也是單靈源吧,而且闇弱得連測靈球都差點沒測出來,你怎麼就能拜入凌海閣?”
譚陽笑道:“其實我也不能算是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