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惦量著,曾彩也沒有功夫理會蘭兒,轉頭,看了看四周,一條繁華的街,來來往往的人,除了繁華,便是繁華。
“我們分開行動,等下在這裡集合吧。”曾彩轉頭,對一起來的姐妹說,惦量著同,如何去打聽關於安王府的事。
“好,彩兒小心便是。”其中一位年長的姐姐說道,帶著點老大的味道,許是因為她比大家都大吧。
“彩兒去那,我隨你一起。”而這時蘭兒卻是突然拉著彩兒,親暱的靠在曾彩身邊。
曾彩被蘭兒這麼一拉,突然嚇了一跳,轉頭看了看蘭兒,卻只有扯了扯臉上的笑道:“好啊,蘭兒姐姐。”說罷,彩兒倒是覺得無語了,看了看蘭兒,想著等下如何把她甩開。
而那位年長的姑娘卻是微微一笑,拉著另一位女生道:“呆會見嘍。”說罷,那位年長點的姐姐,便消失在曾彩面前。
待她們走遠,曾彩這才轉過頭,看了眼蘭兒,忙道:“蘭兒姐姐有什麼要買的嘛?不如你去那邊,我去那邊好了。”曾彩忙把蘭兒指向反方向去。
而那蘭兒卻是微微一愣,看了眼曾彩卻又笑了,拉住了曾彩的手道:“我們一起看看吧,到時候也好有個人在旁邊提提醒。”那蘭兒說罷,便拉著曾彩一路逛了起來。
看著這樣熱情的蘭兒,曾彩倒不知道怎麼甩開她了,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拉著蘭兒,一同認真的逛了起來。
只是這逛著逛著,曾彩卻在不經意間抬頭,瞥見是安王府三個字。
曾彩只覺得突然間心一下子跳了起來,看著那三個金光閃閃的字,卻是愣住了。
剛剛是蘭兒一直帶著自己走,但是大家一出門的時候,蘭兒都是跟著自己走的,曾彩只覺得事有蹊蹺,沒再去看安王府,而是看了眼,正在挑珠花的蘭兒。
“老闆,這個多少錢一朵?”蘭兒拿著一支碎布做的珠花,放在老闆面前,臉上笑得倒是自然得緊。
而看在曾彩眼裡,卻是愣住了,為什麼,曾彩會覺得現在的蘭兒姐姐和剛剛的很不一樣,雖然蘭兒還是那樣淡淡的表情,可是為什麼會讓人覺得有一種很得意的笑意,嘴角彷彿在嘲笑一般。
惦量了許久,曾彩終是放棄了,轉頭,挑了一些珠花,便拉著蘭兒要走人。
蘭兒一副驚呀的表情問道:“彩兒這是做什麼?”蘭兒一邊跟著曾彩走,一邊問道。
曾彩卻是放開蘭兒的手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覺得我們應該多把琴藝練好,這樣才可以讓陸堂哥不被人迫害。”說到這裡,曾彩停了下,看著蘭兒道:“蘭兒姐姐若是進了宮,成了皇妃,能求你件嘛?”說罷,曾彩臉上倒是閃著希望,如果安容木出了安王府,那以他的聰明才智,一定不會輸給誰。
蘭兒聽曾彩這麼一說,雖然心下高興,但是隔牆有耳,她忙拉著曾彩,走到一邊道:“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那位有心的人聽去了,可有我們大家的苦受。”說著,蘭兒放開曾彩的手,接著道:“不過真能借妹妹吉言的話,別說一件事,就算一百件,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會去辦。”說著,蘭兒臉上倒是露出了一抹嬌笑。
見蘭兒這副模樣,曾彩心下倒是放心,忙拉著蘭兒的手道:“彩兒求的事也不大,只是想求得與自己喜歡的人共度一生。”說著,曾彩倒也不怕蘭兒知道,只是有些事還是要瞞著點。
“哦,彩兒有喜歡的人,是那家的公子,倒是說來聽聽。”那蘭兒顯然有意知道,這曾彩畢竟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喜歡的人估計也是官家子弟,
想了想,曾彩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道:“他是別人家的奴隸,可惜我沒有能力救他出來。”說著,曾彩眼眶倒是紅了,總覺得虧欠安哥哥什麼,他對自己真的很好。
而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