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心甘情願幫忙掩蓋痕跡準備囚籠在旁邊遞鞭子的那個。
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會幹出這種事情,一定都是別人的錯。
這種熊孩子家長的心態你們隨意感受一下。
&ldo;我當然確定。&rdo;京極彥叉著手抱著小浣熊抱枕,笑得眉眼柔和,如同想起了什麼讓他感到身心愉快的事情,&ldo;只可惜我還沒有飢不擇食到會對伊藤忍那種貨色下口的地步。&rdo;
要選也是迪盧木多那種才最合胃口。
宮崎耀司沉默幾秒,放棄了提醒京極彥他的年紀和發育程度的問題,不然肯定會被他甩臉色直接趕出門去。
身高之類的問題是京極彥心口永恆的痛,尤其是在隱約意識到自己可能這輩子都長不到前世那樣和迪盧木多幾乎一樣的身高之後。
宮崎耀司看著京極彥面色蒼白體虛氣短比去年幾乎沒有長高半公分的樣子,真的很難判斷小少爺到底有沒有迎來重要的第二次發育。
關於這個問題京極彥倒是意外的不怎麼擔心,他的身體差是因為靈力遠遠強於肉體所能承受的限度,而某方面的能力則是和精氣充盈程度掛鉤的,靈力……其實廣義上也可以算作精氣的一種啊。
&ldo;總之你萬事小心,有什麼事情盡可以來找我。&rdo;言下之意便是小黑屋能不關就不關,實在忍無可忍了也別自己動手,哥哥給你找個靠譜的代勞玩夠了還能順便處理掉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一個身無長物給人賣命本就見不得人的傭兵而已,想讓他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可不只有灌水泥沉東京灣一條路。
伸手摸了摸京極彥的頭髮,宮崎耀司其實真的現在就很想把那個不要臉誘拐未成年的戀童癖丟進富士山林海裡頭埋掉。
&ldo;放心啦,我心裡有數。&rdo;京極彥捂著腦袋不讓宮崎耀司摸,嘟嘟囔囔道,&ldo;我又不是你,喜歡玩什麼求而不得虐戀情深的戲碼。&rdo;
&ldo;喂!&rdo;宮崎耀司哭笑不得地彈了下他的腦門,&ldo;別把我說的像變態抖一樣啊。&rdo;他的語氣很輕鬆,京極彥是他身邊所有人中僅少數毫不避諱關於伊藤忍,東邦一類話題的人,並且往往熱衷於充當惡人角色不留情面地批判反諷,他能那麼快從這段情愫中走出來,京極彥功不可沒。
畢竟敢在他消沉低落日日泡在酒吧裡時帶人一家一家酒吧找,見面就是一記耳光過來的還是比較少的‐‐雖然的確把他抽醒了沒錯。
&ldo;好吧,你不是喜歡,你是以此為樂趣排遣壓力行了吧。&rdo;京極彥說道,&ldo;每次你從美國回來之後效率都特別高,想想真該給那什麼……東邦送張錦旗。&rdo;
&ldo;我那是被刺激了……&rdo;宮崎耀司長嘆一聲,徹底敗在了京極彥奇葩的思維方式之下。
果然之前感覺京極彥中二病痊癒這件事情是錯覺。
&ldo;被刺激了用工作麻木傷痛?&rdo;京極彥抬眸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頗為遺憾地說道,&ldo;要不是手上還有大綱沒填,你這個梗倒是挺適合寫本小說的。&rdo;
&ldo;情場失意職場得意?&rdo;宮崎耀司笑著隨口說了一句,在完全走出來的狀態下回顧自己之前的人生,大概就只有這八個字能形容了。
鑑於京極彥放話敢收容他買醉的酒吧見一家砸一家,他每次從美國回來排遣傷痛的辦法就只剩下拼命工作了,不知不覺雖然感情上沒有半分進展反倒經常成了推進伊藤忍和展令揚感情的催化劑,生意卻是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