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況且大家都是同病相憐,黃蓉解完手,問邊上也在解手的女犯道∶「這位姐姐,請問試身的布在那裡?」那女犯道∶「什麼布?」說完拿起邊上小木桶裡的竹片,在屁股中間颳了一下,然後把竹片投到另外一個放用過的竹片的木桶裡。黃蓉一生嬌貴,一見之下幾乎昏倒讓她用這樣的小竹片清潔自己的身體是不可能想象的,她這才明白,為什麼睡在她身邊的女子襠間會有那樣的異味。在這裡霍都不但佔有她們的肉體,侮辱她們的人格,連女子最基本的愛乾淨的權利都要剝奪,長期這樣的生活,恐怕自己都會覺得自己不再是人了。
��早飯是碎米頭、菜皮和著點鹽一起煮的,黃蓉、郭芙和其他六名女犯站在那裡,連碗也沒有,把半乾半稀的食物捧在手裡,吃的時候發出吸溜溜的聲音,這是黃蓉最鄙視的粗胚吃飯時發出的聲音,現在黃蓉自己也不得不發出這樣的聲音了。
��吃完飯八人來到一個有巨大磨盤的房間,王媽把她們的手銬在槓子上以後就回去睡覺了,留下兩個守衛。磨盤巨大,八人用足了全力才推動起來,才推了兩圈,汗水就滲了出來,到第十圈所有人的衣服都溼透了,袍子帖在身上,其他六人雖然容貌不及芙蓉,但也是練武之人,身材亦自挺拔,兩名守衛的眼睛早就直了起來,忽然其中一人揮動鞭子抽到郭芙身上,郭芙吃痛不過叫出聲來。
��黃蓉一見女兒被打,叫道∶「你為何打我女兒?」那守衛道∶「她偷懶,但凡用力推磨者,小腿肚子這塊肉總是凸著的,你女兒前幾圈在用力,但剛才沒有用力。」郭芙回過頭來,淚流滿面道∶「娘,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肚子好難受啊!」說到這裡,人忽然跪了下來,但雙手還掛在槓子上,這時大家都停了下來。黃蓉著急,大聲叫嚷起來,引得王媽又來到磨坊。
��郭芙的雙腿間留下了一行殷紅的血,黃蓉一見知道原來是女兒月事來了,就對王媽道∶「她月事來了,不能再幹了。」王媽也看到郭芙腿上的血跡,對郭芙道∶「你等我一下。」王媽出門到丙四的抽屜裡拿出一隻郭芙的襪子,又到灶臺下勾了點灶灰倒入襪筒裡,回到磨坊,把襪子從郭芙襠下穿過,然後用繩子固定住。道∶「現在好了,接著往下幹。」黃蓉一見真是心如刀絞,說什麼也不忍心女兒受這份折磨。對王媽道∶「麻煩你把王爺請來,我有話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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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換回自己的衣物,站在霍都的面前,王爺的臥房畢竟不同凡響,黃蓉一路之上早就想清除了,自己越是抗爭,越是感到屈辱,霍都就越能感到快感,反正受辱是難免的了,倒不如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人互相注視半晌,終於是黃蓉忍不住了,道∶「是不是要我脫光?」霍都一愣,細細一想,也明白了黃蓉的意思,道∶「脫自然是要脫的,但慢慢來,不要著急,嗯┅┅你先把上衣脫了吧。」黃蓉目光呆滯,靜靜的把外衣,中衣和貼身小衣一件一件的脫下,不一會兒,整個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來。霍都嚥了一口唾沫,饒著黃蓉轉了一圈,停在黃蓉胸前,因為身孕,Ru房�滿而微微下垂,|乳頭和|乳暈是暗紅色的,並非Chu女的粉紅色。霍都一隻手揪住|乳頭,一隻手恣意的揉捏Ru房,目光盯住黃蓉的眼睛,黃蓉目光看著遠方,雙手放在大腿兩側,一動不動彷彿是個死人,但嘴角還是微微顫抖著,過了一會兒,黃蓉左邊那隻被霍都所掌握的Ru房已經明顯比右邊那隻挺了起來。霍都忽然停了手,道∶「你現在把鞋襪脫了。」
��黃蓉好像完全喪失抵抗意識,彎下腰去,把靴子和襪子脫下,霍都看到黃蓉襪尖結成硬塊的黃|色汗斑,微微冷笑,道∶「這倒很奇怪哦!我以為冰清玉潔的黃幫主只會流香汗,而臭汗只是我們這些蠻子流的。」黃蓉不理睬他,把鞋襪扔在一邊,直起身來,倔強的繼續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