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但他天天不是抽,就是玩牌九,腦袋完了還跟缺根線似的,一抽完,明顯人家做套還往裡鑽,在這麼整早晚死在這上面!!”元元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願意玩,就玩唄,也不是供不起!”洪濤面無表情的插了一句。
“他就這點樂趣了,回頭我跟他說說,來,幹一個!”中年人再次掃了一眼二人,舉杯跟元元喝了一口。
三個人,閒聊著吃了半個多小時,洪濤也不喝酒,所以吃飽了點了根菸,跟二人扯了一會,轉身就回去睡覺了。
屋內,就剩下中年人和元元,二人對視了一眼,中年人低頭一邊往鍋裡下著羊肉,一邊繼續問道:“小濤不知道,老球年輕時候,下面捱了一刀,給捅廢了!!”
“……大哥,你別讓我天天整在中間難做行麼,小濤也大了,你能管到啥時候??他願意幹啥,就幹啥唄!”元元臉色略微有點紅潤,為難的說了一句。
“其實,子剛一沒,我心裡這點衝勁,早都散了,呆了三年,出門就遇到這些事兒,弄得小濤性格現在有點急了,爛尾樓的事兒,稍微有點捅政府褲襠上了,整滴挺敏感,他看不清楚,前面有坑還是能走,所以,有啥事兒,你必須和我說!”中年人聲音平穩,淡淡的說了一句。
“……咱手裡的盾牌,還至於躲著前面的坑走麼?”元元不解的問了一句。
“爛尾樓之前,子剛和他談過,他調走了!”中年人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說到。
“……不能就這麼走了吧?咋滴,不給咱們安排個新臺階?”元元愣了半天,皺著眉頭說到。
“房子都不要了,這時候,你會再想起往尿桶上,鋪個塑膠布麼??這麼多年,彼此給予的幫助都挺均衡,走的那天,說一句有緣再見,大家從此以後,相見不如懷念就jb得了,整滴太動情,人家還得說你老孃們性格,呵呵!”中年人無奈的說到。
“……被窩裡還有他淡淡的體溫,這jb提上褲子,說走就走了,一點感情不講,咱咋整?唉!”元元也挺上火的嘆了口氣。
“沒事兒,咱被窩挺寬敞,走一個,再找一個就完了唄!”
“小濤,這不就在找呢麼?”
“他找那人,我不瞭解,也不是時候!!”中年人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小濤給他辦事兒呢?”
“……嗯,不過具體啥事兒,我真不知道,小濤辦事兒,找你就會和你說,不找你啥事兒都不會和你說,這點我倒挺欣賞!”元元緩緩說到。
“現在幾點了??”聽到這裡,中年人突兀的問了一句。
“11點多了,咋滴了??”元元看了一下手錶,緩緩說道。
“這個點他睡了,明天我給小濤找的這個人算一卦,看他倆合不合手!來,幹了,睡覺!”中年人停頓舉起酒杯,疲憊的說到。
……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某高層小區裡。
那宇幫著夢露收拾著一些東西,夢露看著手機上傳過來的轉賬簡訊,知道源盛公司,已經把答應她抽調出來的五百萬資金,轉了過來。
從那天黃永發離開,他一個電話都沒給夢露打過,夢露想給他打,但又怕黃永發發覺什麼,雖然錢現在已經到賬,自己可以和那宇跑了,但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非常不好,心裡一直慌慌的,總覺得要出點什麼事兒。
看著自己包裡的記載黃永發無數傲人“政績”的檔案袋,夢露抿著嘴唇,突然想起了什麼,快速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後走到陽臺上,交談了幾句,隨後結束通話電話,叫了一家快遞。
“咋滴了,媳婦?”那宇將旅行箱拖到客廳,一邊擦著汗,一邊衝著夢露問道。
“沒事兒,有點東西要發!!”夢露笑著回了一句,隨後指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