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車牌子外地的!!其中一個姑娘說,領頭的人,叫什麼老狼,是瀋陽下屬一個縣城的土流氓,那天跟郭德缸一起來的!”大康站在旁邊,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我跟他喝過酒,這b這麼做,算是給咱面子了,畢竟沒在門口動手,應該是開車跟上去的!”晨晨也插了一句。
“郭德缸是他媽誰啊?”我疑惑的問了一句。
眾人聽到我的問話,都沉默不語,支支吾吾誰也不說話。
我看著眾人一愣,隨即立馬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問了一句:“王文博的人,是不是????““……我們也是給趙國林打電話,打聽老狼他們訊息的時候,才知道的!”張西憋了半天說了一句。
我咬了咬牙,指了指眾人,忍了怒氣,繼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設的套???”
“我問幾個姑娘了,前幾天,有幾個小b崽子,好像抽大了,並且七個人,都多花了錢,強烈要求不戴套幹,回來以後幾個姑娘,就覺得身體不舒服……我問佔魁;他說這幾個崽子,是跟著王文北玩的……!”王木木抽著煙,撓了撓頭,挺後悔當初,沒他媽給那幾個崽子攆出去。
“王文博下的套唄!!呵呵!”我被氣笑了。
“這他媽是什麼玩應???我他媽就沒聽說過,誰他媽用這麼奇葩的方式噁心人!!這也配叫個大哥??!”張西極為不屑的跳腳罵著。
“這事兒確實整的太埋汰!!”
“麻痺,吃蟑螂的想出來的辦法,都他媽的這麼富有傳奇性……!”雞腸子都已經被氣的語無倫次了。
“飛,你知道越南自衛反擊戰之前,鄧爺爺出訪美國,在接受採訪時,被問到越南的屢屢挑釁中國政府,持什麼看法時,你知道鄧爺爺咋說的麼??”王木木的三角眼,泛著紅光,陰著臉衝我問道。
“小孩子不聽話,就要狠狠的打屁股!!!!”我沉默了一下,突兀的抬起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的,沒錯,王文博極致無恥的做法,已經徹底激怒了我們,這種矛盾如果再不反擊,以後怎麼跟場子裡的姑娘說話????
“啪!!”
我扔掉菸頭,使勁捻了一腳,隨後衝著小海說道:“來,海,我單獨跟你聊兩句!”
“好!!”
小海說完,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直接慢慢衝著窗臺走去,我們倆站在窗臺旁邊,看著外面的景象,同時沉默了,足足有十分鐘。
“海,這事兒,不能讓場子裡的姑娘知道……!”我有些為難的說道。
“飛哥…我明白!!”小海的聲音中有一股莫名的味道。
“毀容的姑娘,場子一次性給十萬,沒毀容的給五萬,醫藥費場子裡包了…小海,我能為她們做的只有這些……!”我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飛哥,你的意思是??”小海扭頭看著我,愣了半天,問了一句。
“她們,回老家吧……不能再回場子了……!”我愧疚的看著小海,再次艱難的說了一句。
小海聽我說完,直勾勾的看了我半天,緩緩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沒能照顧好你,和那些姑娘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摯的說了一句。
“你也有……你的難處,我能理解!”
“謝謝!”我點了點頭,咬牙說了一句。
這七個姑娘從這以後,再也沒出現在瀋陽的夜店圈子裡,有的可能收手不幹了,有的可能去了外地,繼續重操舊業,我不知道小海用什麼樣的方式,讓這幫姑娘,消失的這麼徹底,可能是利誘,可能是威逼,也可能是恐嚇……
但小海這麼做,可以說是,我今天的話,逼的…逼著他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