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
“出血了都,我不得纏上點麼!”
“你能在娘們一點麼??多大個口啊!你在打個石膏唄??”柳迪翻著白眼罵了一句,隨後踩著拖鞋下了床,奔著衛生間走去。
“哎!你大早上,來我這兒幹嘛?”我一邊纏著紗布,一邊隨口問道。
“今兒我休息,沒什麼事兒,約小護士去醫院看看張璐,然後一起逛逛街!”柳迪在衛生間,擦著潤膚水,啪啪的拍著臉蛋兒,隨口回了一句。
“。。。。。。你們這幫人到三十的老孃們,什麼時候這麼鐵了?”我有點好奇的問道。
“叫媽媽,媽媽告訴你!”
“滾。。。。。。!”我纏了半天,照了照鏡子,發現有點二,隨後解開淡定的貼了個邦迪,進了衛生間,用屁股撞開柳迪,擰開水龍頭,一邊自己敷衍自己的衝著頭髮,一邊衝柳迪說道:“櫃裡有十條褲子和二十多件t恤,床底下有,沙發下面,枕頭底下,電腦螢幕上,還有枕頭底下,可能有三十七雙半襪子,這些都沒洗,天天老坐辦公室,腰都粗了,沒啥事兒你就得活動活動,不用謝我!!我叫不留名!!”
“你信不信,老孃一嘴巴子,給你抽成臉不腫??”柳迪斜眼看著我,冷笑著說道。
“不要試圖用你不到一斤的小手,挑戰哥五斤沉的臉蛋子!ok?妹子?”我伸手比劃了一下,隨後拽起毛巾,背影高大的走了。
二十分鐘以後,我和王木木穿著情侶裝,大康下身綠短褲,上身紅t恤,眼睛傻bb的卡了個墨鏡,我和王木木一致認為,這貨腰帶在繫個樹杈子啥的,活脫脫的一個畸形葫蘆娃。。。。。。
今天,麻臉叫我們三個去恆遠一趟,說讓我們看看他,短暫整頓的業績,人家都這樣說了,我們也不敢遲到,穿上衣服,連飯都沒吃,就往公司趕去。
家裡,小護士看著洗衣機旁邊,摞的跟小山一樣的衣服,扶額無語的問道:“迪迪姐,你別告訴我,你真給他洗了??”
“。。。。。。豆豆,我告訴你一個,我誰都沒告訴過的真理!”柳迪圍著圍裙,開啟洗衣機。
“什麼??”
“當一個不要臉的男人,碰到一個要臉的女人,受傷的永遠是洗衣機,你明白麼?”柳迪隨口說道。
“。。。。。。你太慣著他了,拿乾洗店去不就完了!”
“他討厭消毒水的味!”
“。。。。。。!”小護士看著柳迪,搖了搖頭,一邊彎腰幫她攏著衣服,一邊嘀咕著說道:“。。。又掉坑裡一個,唉!”
。。。。。。
麻臉將恆遠的公司地址,遷到了一棟新的商業大廈裡,在11層租了小半層寫字間,暫時作為辦公地點。
混社會的人其實最不喜歡8這個數字,因為橫著一看,這活脫脫就是一副手銬子,唯一比較兩個討喜的數字,就是1和7,按照大家的說法,1是棍,7是起,所以有一段時間,1和7的車牌子和手機號,價錢炒的很高。
我們三個到了大廈樓下,大康去找比熊貓還珍貴的停車位,我和木木剛準備進去,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寶哥的號碼,隨後接通。
“大哥,我現在真怕你給我打電話!!你作為人民的朋友,能不能給人民,帶來個好訊息!”
“。。。。。。事兒。。。有點變化!”
“王秋那邊的?”我嘆了口氣,緩緩問道。
“嗯!”
“拘留了?”
“對,因為酒後鬧事兒15天!”
“操!!”我咬牙罵了一句。
“你在哪兒呢?”
“我給你地址發給你,你過來吧!”我煩躁的說了一句,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