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撞啊!
“石將軍,屬下也是奉命行事,還望石將軍不要為難屬下……”
“這位軍爺。你幫小女子勸勸石將軍吧!”鳳輕歌看著那名守城計程車兵,眼中含淚,“是小女子的錯,小女子不知道石將軍對螃蟹過敏,給石將軍做了螃蟹吃,害得石將軍臉上起了紅疹,聲音也啞了。小女子看今夜不能出城,便想明日再替將軍到城外採摘草藥,替將軍治好臉和嗓子。可將軍說一刻也不能等,非要今天晚上就讓小女子去採摘……”
“你這婆娘給老子閉嘴,要不是你,老子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明天老子還要見人,等到明天再治,這臉不丟大了?!今天晚上不給老子治好,老子廢了你!”“石將軍”粗噶著嗓子道。
鳳輕歌嚇得身子一抖,立刻了噤聲。
“石將軍這……”那士兵見此不由開口。
“少廢話,給老子開城門!出了什麼事,老子擔著!”
“軍爺,你就開開門吧!今夜我不給將軍治好,將軍會饒不了我的……”鳳輕歌抽噎著道。
那守城門計程車兵見此這才替他們將城門開啟。
“石將軍”放下鳳輕歌,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拉:“外走!”
鳳輕歌看著開啟的城門,轉過頭看向“石將軍”,與“石將軍”目光相匯中,唇角不由微勾,跟著走出城門。
“演技不錯嘛!”鳳輕歌壓低了聲音道。
“你也不賴!”傅秦翊唇角一勾。
“誰讓你開啟城門的!快抓住他們!那個人不是石將軍,他是奸細,石將軍已經死了!”忽身後一個聲音伴隨著凌亂的馬蹄聲響起。
守著城門計程車兵聞言反應過來,立馬向他們追去。
鳳輕歌不由心上一凜,傅秦翊已是直接抱起鳳輕歌,運起輕功,向城外逃去。
看著身後快要追上的騎兵,鳳輕歌不由微急。傅秦翊眉頭微挑,一吹口哨,緊接著一匹灰色的馬嘶叫著向他們跑了過來。傅秦翊抱著她一躍上馬,直接揮著馬鞭絕塵而去。
傅秦翊帶著鳳輕歌騎著馬,朝屈峽連奔了一夜才擺脫那些追兵,最後才在屈峽的一戶農家裡歇腳。
一輛馬車停在了岔道口上,一個黑衣勁裝男子走上前,在馬車前一跪拱手道:“皇上,前面就是屈峽了!按照路程皇妃應該到了義倉城附近,我們可是要改道直接去義倉?”
“不用!繼續往屈峽走,她人在屈峽!”一個清淡而沙啞的聲音從馬車內響起。
“是!”黑衣勁裝男子聞言低頭拱手道。
馬車隨即向右邊行駛過去,帶起一陣風塵,車窗的簾子被風吹起。一張完美無瑕猶如神祗般清冷的面容隱隱透出。
“姑娘,這身衣裳是我新做的,本來打算等肚裡的孩子生下來穿的,可現在發了福。穿著不大好看,給姑娘穿應該正合適!”李大姐看著鳳輕歌,將手中白底藍色麻布裙遞給鳳輕歌。
“這衣服這麼好看。大姐穿著怎麼會不好看!再說了這衣服是新做的,我怎麼好意思穿呢!大姐只要找一身舊衣賞給我就好了!”鳳輕歌忙推拒道。
“我一個山野農婦,難得見到像姑娘這般標誌的人,姑娘穿這身衣裳應該比我穿著更好看!看著姑娘穿著好看,我心裡也高興!姑娘就不要推拒了!”李大姐聞言不由一笑道。
鳳輕歌擺了擺手,正欲再拒,門外便傳來一個聲音:“既然給你穿。你就穿上吧!”
鳳輕歌轉過頭便見傅秦翊一隻手提著野雞,一隻手提著兔子倚在門邊,不由“撲哧”一聲:“我看你還是將這些野雞野兔放進廚房再說!”
傅秦翊聳了聳肩,提著野雞野兔,轉身出了房。
李大姐將新衣留在床榻上。正欲出去,鳳輕歌忙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