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時間。你早知道她是小嶼的女朋友,故意不讓我去,不讓我知道!”
昨晚他剛結束了一圈舉杯時,秦嶼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大概說了下情況,稍微強調了下想讓他過去幫忙給自己的未婚妻拉點票。事關唯一小舅子的人生大事,他沒多耽擱,只是沒有想到一開啟門,小舅子的女朋友竟是六年前消失不見的雨桐……
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心情該如何形容。
當時注意到她的表情沒有任何的驚愕,就已經知道她早就知曉這一切,飯局也是故意安排的讓他刻意避開。
“對!”秦蘇懶得和他周旋,回答乾脆。
她當然不想讓他知道,最好連見面的機會都不給他們!
司徒慎有些氣結,對於每次她這樣乾脆利落的承認。
“你昨晚又單獨和她見面了吧?做了什麼,老*相望淚眼憶曾經?還是想舊情復燃?司徒慎,我是不會離婚,你想讓此生摯愛淪落成不要臉的小三?”秦蘇見他瞪著自己,將話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對於掌握他的行蹤,幾乎是結婚以後她最常做的事了,更何況昨晚他送季雨桐回酒店時用的也是公司的商務車,根本不需要花費多少力氣,就能全部知道。
不要臉、小三,這種字眼聽在司徒慎耳朵裡簡直是不堪。
想到昨晚季雨桐咬唇對他說“我要結婚了”的顫抖,和六年前一樣的怕打擾對方,再對比她此時的激烈用詞,令他頓生維護之心,沉著聲音:“雨桐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秦蘇失笑。
不是那樣的人?那在紐約時的乾爹乾女兒是怎麼回事?
張嘴便要脫口而出的回擊時,他又忽然沉聲繼續,“她現在是你堂弟的未婚妻。”
“我不會讓他們結婚!”提到秦嶼,她漂亮的眼睛更加冷。
“當年的戲碼是不是又要上演了,這次要用什麼手段趕走她?你扼殺了我的愛情,也要再扼殺你口口聲聲強調的唯一親人的?秦蘇,你這樣的角色扮演都不會膩的?”司徒慎臉色冷峻,如寒冬酷烈。
被他的話刺到,秦蘇心口那裡憋的又冷又冰。
沒有早上用餐時的溫馨氣氛,緊張的像是針尖與氣球相差一毫米,一觸即炸。
忡愣半晌,她才猛的吸口氣,撂下話,“所以,那你就離她遠一點!”
司徒慎瞪視了她幾秒,然後起身,漠漠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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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場春雨還是沒有來到,天又恢復了晴朗。
機場路那邊已經竣工,後期的工作才更加忙起來,秦蘇向來做事愛親力親為,可這次也是將事情都推給了下面的人,空出時間將車子開往療養院。
壞人的角色扮演當然會膩,可是沒辦法,先不說司徒慎的關係,如果真的讓秦嶼娶了季雨桐,那心裡得多少疙瘩。若兩人結婚,他們就會成為所謂的一家人,每次見面……
將車鑰匙拔下來,秦蘇不敢在想下去,開啟車門往後面的二層小樓走。
進去時秦嶼剛好從樓上下來,她抬眼看過去,輕聲的問,“你大伯睡下了?”
“嗯,剛睡。”秦嶼點了點頭。
倒了兩杯水,姐弟倆分別在客廳的沙發上並排坐下,也都沒有說話,都是各自的喝著水。當秦蘇將目光慢慢轉過去,嘴角蠕動時,秦嶼似乎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麼,搶先了一步。
“誒姐,你別說了。”秦嶼抬手製止,忙張嘴。
“嗯?”秦蘇不由的笑了。
嘆了口氣,秦嶼垮下臉,“你應該又是想說我和桐桐的事吧。”
“小嶼越來越聰明瞭!”秦蘇聞言,故意笑著去揉他的頭,像是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