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後倒退了兩步,秦蘇還是搖著頭,沒辦法相信他所說的話,轉身的同時嘴裡唸叨著,“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要去找醫生問個清楚!”
話音未落下時,她就已經大步的朝著醫生辦公室奔跑著,沿途還撞到了好幾個拿著藥袋的護士。
路邵衡見狀,眉毛一挑,提著手裡的熱水瓶也忙一溜小跑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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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辦公室。
門板還被她衝進來時的力道大敞著,秦蘇雙手還保持著抵在桌邊的姿勢,確切的說是木在了那裡。
在她視線所及的地方,攤開的都是一堆的拍出來的片子以及各種的醫療報告,她表情呆呆的,很緩慢的望著坐在那裡表情看起來也很凝重的醫生。
“醫生,你確定這是真的嗎?”她發出來的聲音雖還完整,卻已經顫到不行。
“是的。”醫生看了眼後面跟進來的路邵衡,點了點頭。
“不可能!他只是在工地受了傷的送到醫院來,不是說只是骨折嗎,連鋼釘都不用的打石膏就可以了,怎麼現在會……”秦蘇情緒有些太激動了,有些說不下去。
“我們也沒有想到,只是做了下住院的常規檢查,卻沒想到發現了問題,所以才深一步的進行了確認。沒有告訴你,這些都是病人的意思,我們有權為他保密。”醫生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她說著。
“司徒不想讓你知道。”提著熱水瓶跟進來的路邵衡,此時上前,也是嘆息的說。
聞言,秦蘇皺起的眉心簌簌的顫,抵在桌邊的手指也跟著抖。
她抬起一隻手捂著臉好半天,才慢慢的站直了身子,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的搖著頭,踉蹌的往後退著,身影飄飄忽忽的離開了辦公室。
留在辦公室裡的兩個人,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才互相對望著。
坐著的醫生站起來,皺著眉頭表情很苦惱的樣子,“這樣做……真的好嗎?”
“你是在做好事。”路邵衡走過去拍了拍對方肩膀,特別肯定的說。
聞言,苦惱的醫生頓時豁然開朗,笑著點頭點頭再點頭。
路邵衡挑高了眉,上下打量了一圈,開玩笑般的說,“不過,你確定你是醫科大學畢業的嗎?”
他話裡的意思很是明顯,醫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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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率先走出醫生辦公室的,但秦蘇比路邵衡還要晚回到病房,在公用的洗手間裡待了許久,還洗了兩把臉,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表情無異。
推開病房進去,路邵衡也已經拿起了沙發上的外套要離開的樣子,路過她身邊時,很低的交代了一句,“他不想你知道。”
“嗯。”秦蘇很輕的應了句。
路邵衡離開後,病房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和之前兩天沒什麼不同,她很努力的照顧著他,只是恍恍惚惚的。
吃過了晚飯,外面的天色也越來越深。
秦蘇坐在病chuang邊的椅子上,愣愣的看著上面吃著水果的男人,緊緊的,認認真真的盯著他看,好似他隨時都有可能在眨眼間消失了一般,那種可怕的感覺好糟糕。
直到他將吃光了的空碗遞到了眼前,她才回過神來,“還要不要再吃個蘋果?”
“不了。”司徒慎搖了搖頭。
“那獼猴桃呢,或者橙子,葡萄?”她繼續詢問著。
“吃挺飽了。”司徒慎滿足的摸了下胃。
“嗯。”秦蘇點點頭,拿過一旁的白水遞給了他,“喝口水漱漱吧。”
之後扶著他上了趟洗手間,又洗漱完以後,重新回到了病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