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真說:“有一點要記住,裡面絕不允許出現情/色交易!你做的是休閒娛樂,不是高階妓館!找一個腦袋足夠硬的靠山,有人想壞了規矩來硬的,只管打出去,若是會員,把他和擔保人一併列為拒絕往來戶。不想壞了招牌,管理一定要嚴!”
梁二想了想,問:“有人模仿怎麼辦?”
紀真說:“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隨他們去!情/色那一塊不是什麼人都禁得住,禁不住,就落了下乘,下流之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這世道最不缺的就是正人君子了。”
梁二連連點頭。
紀真給人時間消化一下,喝一杯茶潤潤嗓子,說:“還有一個營生,賺不賺銀子得兩說。”
梁二嗖一下跑到紀真身邊,給人倒茶打扇。不賺銀子,學子公寓也不賺銀子,可它賺的東西拿銀子買不來。
紀真把扇子推開,說:“棋館。別扇了,冷。金窟銀座終究俗了些,那些清高的文人可不喜歡。文人喜歡的,琴棋書畫。另外三個不好整,棋就不一樣了,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梁二拿一支筆往紀真手裡一塞,鋪好紙,磨墨。
紀真仍舊一邊寫一邊說:“分象棋組和圍棋組。淘汰賽,小組賽,晉級賽,決賽。弄個雅緻地方,一級一級挑戰,擂主可得一塊金棋盤,棋盤只一塊,只是一個榮譽,被挑戰下去要交給下一個擂主。”
紀真把前世芒果臺那一套搬了過來改了改套在了棋館上,只是這個時代“王”這個字不好亂用,不然就直接叫棋王爭霸賽了。
梁二眨巴著眼睛翻著手上厚厚一疊規劃書。
紀真往椅背上一靠,說:“會下棋的都是什麼人?擅下棋的又是什麼人?”擅棋者擅謀。
梁二頓時一凜。
紀真說:“想來錢的話,就擴大報名人群,只要良籍均可參加,每人收個十文八文報名費,不能收太多,人口基數大,來錢也不少,期間再賣些周邊產品,加上食宿。手夠長的話,也不必只限於京中,就是管理起來麻煩些。當然,文人清高,要不要賺這個錢看著辦。”
梁二想了想,說:“這個和銀座不一樣,干係太大,我不能自己做主,等我回去找人問問。”
紀真點頭:“嗯,這個點子費看著給,用不到的話當我沒說。”
梁二:“……”操作好了得多大人脈,能當你沒說嗎!啊,能嗎!
紀真又說了:“還有一個賺錢的營生。”
梁二抱著銀座和棋館的規劃書,晃了晃,狠狠猶豫一下,艱難開口:“不,先別說,我腦袋已經塞滿轉不動了,等我回家找人倒空了再說。”
好想把紀三的腦袋帶回家!
紀真就不吭聲了。其實這次只是一個小營生,養殖戶,皮毛水產啥的,真沒啥難度。不想知道就算了,靠著媳婦的肩膀自己也幹得起來。
那個,珍珠也算水產吧……
梁二深一腳淺一腳走出晉陽侯府,冷風一吹,冷靜了幾分,在胸口按一按,上馬,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未來駙馬當街縱馬。
轉天就被參了一本。
梁二走了,點子費還沒到位,紀真看著木槐送過來的積水潭賬本狠狠抽氣。
無底洞,無底洞啊這是!
太燒銀子了!
薛燦在旁邊唸書,看紀真臉都扭曲了,走過來在紀真腿上拍拍:“真哥?”往前湊湊,把小臉蛋送了上去。
紀真揪一把,嘆氣:“太窮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薛燦慢慢地往紀真身上靠了過去。
紀真揪了一會兒小舅子的小臉蛋,聽人背了一遍書,把人放出去玩耍。
薛燦跑出紀真書房,沒多久,帶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