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裡雖說離著莊園不遠,但卻顯得極為幽靜,倒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經過一夜奔波,張浩也是有些累了,閉著眼睛回想著昨晚走過的路線,一直等到夜色再次降臨,才從樹下站起身來。看著遠處那座莊園,冷笑一聲,身形隨即消失不見。
“呵呵,老夫這裡可沒什麼好東西,你還是去你那師父那裡去找吧!”
一間燈光明亮的屋子裡,靈虛子坐在椅上,笑著搖了搖頭。
對面,妖月卻一臉不甘的點著頭,隨即從屋中退了出來。等走到門口時,似是還不死心,回頭說道:“師尊,您可是一位煉丹宗師,不會連那點兒東西也拿不出來,咯咯,這說出去有人信麼?我看您還是再好好找找吧!”
然而靈虛子卻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從納戒中取出一顆丹藥,放在桌子上:“別人都是懼怕老夫,唯獨你這丫頭三番四次前來敲詐,這是最後一顆,拿去吧!”
見狀,妖月頓時喜孜孜的返回屋裡,一把將丹藥抓在手中,笑道:“我就知道師尊一定最疼我了,咯咯,放心吧,今天的事我一定不會告訴師父的!”
說完這番話,妖月竟是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看著她的背影,靈虛子苦笑一聲:“小兄弟,老哥這次可真是為你下了血本啊!”
“屁的血本,我看你是見她漂亮,老心蠢蠢欲動了吧?”話音剛落,窗外卻突然響起一道冷哼聲。
緊接著,牆壁彷彿流水般湧動起來,張浩身形竟是從中穿過,出現在他面前。
“你怎麼來了?”靈虛子對他的到來似乎並不驚訝,站起身來,拉了把椅子,道:“坐!”
而張浩也沒跟他客氣,坐在那裡冷眼看著屋子中的佈景:“不錯,看來我侄女個對你還可以!”
“呵呵,你最近怎麼樣,修為都到了空冥後期?”靈虛子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笑著看了看他。
當感受到他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氣息,眉毛便輕輕一挑:“老夫記得你進入空冥中期才半個多月?難道是……”
說到此處,靈虛子先是向屋外看了一眼,隨即壓低聲音道:“裡面?”
張浩當然知道他指的裡面是哪兒,點了點頭:“這個以後再跟你說,我這次前來是想提醒你一件事情,你那個妖孽女兒在不在島上?”
“她?呵呵,這個老夫就不清楚了!”
靈虛子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即笑了笑道:“你這麼晚來就是為了問小月的事情?”
然而張浩卻冷笑:“小月,嘿,看來你在這裡過得很滋潤!”
說到這裡,卻他的臉色猛然一變,冷哼道:“你可知你那個小月差點兒將兄弟我殺了?”
“什麼?她竟是做出這等事?”
靈虛子大驚失色,猛然站了起來,一臉凝重的盯著他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老夫為何從未有所耳聞?”
見這個老傢伙神色鄭重,張浩卻是皺起眉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並不重要,我這次前來是想提醒你,你那個寶貝女兒有奪取九龍天火令的野心,到時候別稀裡糊塗把令牌弄丟,否則……嘿嘿……”
“呵呵,這個小兄弟儘管放心,沒人知道九龍天火令在老夫手中!”然而靈虛子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即擺了擺手道:“而且我已是煉完了那些丹藥,要是小兄弟不放心,老夫隨時都可以把它還給你!”
聽得此話,張浩卻是直接伸出手掌。
見狀,靈虛子頓時愣在那裡,片刻後,才幹笑一聲道:“看來小兄弟還是不相信老哥,拿去吧!”
笑聲落下,桌上一枚紅色納戒被他隨手扔了過來。張浩可沒客氣,一把接過,神色充滿無奈:“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九龍天火令事關靈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