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嫂子立刻回擊道:“話是我說的不錯,可是我沒說過那偷漢子的婦人是二牛媳婦!這恐怕是你自己按上去的吧?”
她又看著大夥說道:“你們可來評評理,我不過是在村裡閒話兩句,便被劉嫂子自個加話傳了出去,就算是捕頭來了,也算不到我的頭上。”
蘇大伯孃一口否認:“我可沒添話,我跟旺兒媳婦說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旺兒媳婦,你摸著良心說,我說過是二牛媳婦偷人嗎?”
旺兒媳婦遲疑片刻,還是點了點頭:“我剛才那麼一想,劉嫂子確實沒說那偷漢子的婦人是二牛媳婦。”
那就奇怪了,這話倒底是從誰的口中傳出來的?
這群婆娘爭來爭去像是在吵架一樣,蘇老頭聽煩了,只見他大喝一聲:“都給我閉嘴!”
“這話是誰說的,從哪傳出來的並不重要,二狗子,我只問你一句,你說你跟張氏有了苟且,這事不假吧?”蘇老頭盯著二狗子問道。
二狗子的腿肚子在打哆嗦,蘇家二妞剛才可是說了要報官的,這、這,萬一那捕頭真來了,把他逮了起來,這可怎麼辦啊?
蘇玉就在這時開了口:“爺爺,你逼他也沒有用,因為這事根本就是假的!二狗子是受人指使才來我家鬧事的,也不是知道是哪個良心被狗吃了,偏要來欺負我家,還真當我家是軟柿子,任人揉捏嗎?”
蘇老頭一點都不相信蘇玉的話。
二妞可是張氏的親閨女,自然是向著張氏的,這事可不是她們隨口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事,所以,蘇老頭非得親自求證才能放心。
蘇老頭一臉懷疑的看著蘇阿孃,說道:“那為啥二狗子不去別人家解衣服,非要到你跟前解衣服?好端端的,人家為啥偏要賴上你了?再說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不是你平日行為不撿點,他咋會找上你?”
這話說得氣人。
蘇玉聽到這話,心都寒了,更別說是蘇阿孃了。
蘇阿孃急得直拍胸口道:“爹,分家之前我除了回孃家就沒離開過老蘇家的宅子,分家之後我一直跟大妞二妞在一塊,都不曾一個人呆過,怎麼可能偷人,爹,難道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意相信我嗎?”
蘇大伯孃火上燒油道:“分家之前,你說回孃家,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回了孃家,你每次回孃家都是天黑之後才回來,誰又知道幹了啥!再說分家之後,分家之後幹啥都跟孩子們在一起,我可記得二妞之前是個傻的,你要是跟個傻子在一起,還不是想怎麼哄就怎麼哄,就算你跟誰有那啥,二妞又不知道。”
蘇大伯孃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捂住嘴:“哎喲,瞧我這張嘴,就是藏不住話,二妞啊,你可不能因為大伯孃說了句實話,就讓鎮上的捕頭抓我啊!”她可不怕,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她可不信蘇望跟鎮上的捕頭關係有多好,要是能好,那平日咋沒見過來往呢?
蘇大伯孃說完又問蘇老頭:“爹,你覺得我的話中不?”
蘇老頭點頭道:“還是你腦瓜子好,我差點就被二妞那個丫頭的話給騙過去了。”非常明顯,蘇老頭完全站在了蘇大伯孃這邊。
真是有理說不清。
蘇大伯孃不嫌不夠,她故意走到蘇老頭身邊,嘀咕了一句:“也不孩子弟媳婦的那幾個孩子是不是二牛的種,二牛也不在,連滴血認親都不行,這可真愁人啊!”
蘇老頭臉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他看向蘇阿孃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大伯孃我們一家五口快餓死的時候你們管過嗎?現在聽說我爺分了點田地給我們,就這狼心狗肺的想置我們於死地,就空口白舌的說我們不是我爹的孩子,你可真能耐啊!,你這是明擺著壞我孃的名聲,別的話我也不說了,明個公堂上見吧!”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