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手裡的簫打落,這樣那名女子就不會這麼厲害了”,眾人才恍然大悟,慕風煙的簫聲其實是一種傳達招數的方式。只是還沒等黑衣人將慕風煙手中的簫打落,就被人給一刀斃命了,臨死也沒看到是誰殺了他。
南逸遠就是在這時候出現的,手扶在慕風煙的肩上,嘴角泛著頑皮的笑,眼神卻深如墨色。李浣卿因為有人幫助而不再那麼吃力,最終將其餘黑衣人消滅。李浣卿回到慕風煙的身旁,幾個大漢回到南逸遠的身旁,而南逸遠的手還停留在慕風煙的肩上,慕風煙則是一派淡然,絲毫沒有因為被放在肩上的陌生人的手而皺眉。
倒是李浣卿看不下去了。“這位公子,能否把您的手放下。”問的很溫婉。笑的一臉祥和,卻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李姑娘不愧是李前輩的女兒,這氣質是一般富家小姐或江湖俠女難以比擬的。”南逸遠還是那抹頑皮的笑,說的雲淡風輕,仿若他們本來就認識一樣。
李浣卿掩下眼底的詫異,笑道“小女子不才,讓公子見笑了,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她沒問他為什麼知道她,她想他會說的。
“風,你沒跟李姑娘提過我嗎?你怎麼能這樣啊,太傷我心了。”南逸遠將慕風煙扳向自己,努力的擠出幾滴眼淚,而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還真就溼潤了,看的李浣卿愕然。
自古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嗎?眼前的男子這麼輕易的就落淚了?還有,難道風和這位陌生的男子認識?
“逸遠,不要鬧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慕風煙將南逸遠的手從肩上拿下,南逸遠的嘴角撇了一下,大眼睛盯著慕風煙看,眼圈依然潮溼,那眼神煞是無辜。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臭風,要不是我在這,你今天就有可能?你知不知道啊。明明不會武功,還瞎出來轉悠。哼!”說完,南逸遠便撇開頭去不看那雙溫和的眼。在看到那劍快到慕風煙咽喉的時候他嚇壞了,即便知道他可以擋得住他也還是後怕。他不能讓慕風煙處在危險中,以前的風,有武功,身邊有蘇藍澈,不需要他保護,可是現在,蘇藍澈不在了,他的武功也沒有了,那麼,就由他來保護吧!
“你還沒說為什麼在這裡呢?我記得你父親說過,五年之內你是不可以踏入江湖的,而且,這也才三年而已,是不是又偷偷跑出來的?”慕風煙看著彆扭的南逸遠,笑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呢?我是那種人嘛,真是的!”南逸遠不依,拽著慕風煙的袖子。
對於主人的這種表情,南逸遠的隨從早已看的麻木,李浣卿卻再次愕然,心想,難道我和風隱居這段時間,江湖變了?
“好好好,那你說,這次踏入江湖是要做什麼?”慕風煙皺了下眉頭,總覺得南老爺子不會輕易放南逸遠出來,而南逸遠是很難從南家眼皮子底下偷跑出來的,,顯然不是偷出來,而是南老爺子放出來的,那麼,應該有什麼事吧。
“等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告訴你。”南逸遠傾身在慕風煙的耳邊說道。而此時,微風習習,已沒有了方才的殺氣。慕風煙的發纏在南逸遠的臉上,看上去很是曖昧。
“風,你還沒跟我介紹一下這位公子呢?”李浣卿打破曖昧,輕言道。
“這個小子叫南逸遠,南霸天的兒子。”慕風煙側身離南逸遠稍遠一些,說道。
“原來是南公子,久仰大名。”李浣卿看慕風煙並沒有多說什麼,但她從他們剛才的互動可以看出來,風和眼前這個南公子認識的時間很長。
慕風煙雖溫潤隨和,卻也不喜歡親近他人或讓他人親近,卻容許面前的男子這樣待他,這裡面一定有故事。
而這位南公子,雖然看著很是玩世不恭,卻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個世界的人,都在扮演著自己不同的角色,或痴顛、或睿智、或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