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間枷鎖其實並不複雜,關鍵的地方是排列組合的格局,怎樣才能利用有限的一百八十枚刻有空間鏈鎖銘文最大限度的囊括更大面積的銘文行陣,併產生空間枷鎖才是這個行陣最關鍵的地方。
他雖然已經瞭解,不過相對於蒙達來說可能還差了一點。
這就是徽印學的魅力所在了,甭管你研究多少種銘文種類或者是行陣圖樣,總有一些是你從來都沒有涉獵過的,就算段烈現在是巨匠,也只是一個剛剛突破到這個嶄新領悟裡的新人,之前沒有鑽研空間枷鎖的基礎,絕對不會可能跟一個早就擁有圖樣的大宗師相提並論的。
所以相當而言,徽印學的基礎更為重要。
只有瞭解到更多的基礎理論,才可以擁有一個活躍的頭腦。
其它的三門雜學也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說,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第一,所有的學術都針對總體知識含量定論的,如果涉及到一些偏門的學術,那就得見仁見智了。
而段烈厲害的地方恰恰是他的基礎過硬,所以一些看似很偏門的銘文行陣,經過一番德推敲還是很容易構思出來的,至於能否發揮行陣的最大威力,就要看之後精研多長時間了。
不過段烈眼下可是沒有任何時間,而且蒙達請他來,雖然多少有些利用他完善空間枷鎖的因素,多半還是想傍上這個巨匠,他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什麼屠龍的時候段烈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反而是為了那條巨匠定律。
雖然暫時蒙達看不出巨匠定律有什麼具體而實質的用途,但是他知道,如果得到段烈完美的指點和傳授的話,儘管無法完成巨匠定律和其中關鍵的推理,至少可以讓他在大宗師通往巨匠的道路上省下幾十年的時間。
這才是最大的財富。
故此的打一開始的時候,蒙達就沒對段烈抱有多大信心,哪怕是巨匠,你還能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佈置出從來都沒見過的銘文行陣嗎?
就在蒙達微笑著看著段烈的時候,段烈也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卷軸,並且將目光轉向了蒙達,說道:“這個的確挺難的。”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一個小時不能完全佈置出完美的銘文行陣,在段烈看來就是很難的,畢竟他的基礎在那擺著的。
而蒙達聽到這句話,絲毫沒有意識到段烈還有一部分話沒講完,他微微笑道:“空間枷鎖是我很早以前就擁有的行陣原理,說實話的確是很難的,我研究了十年,才可以佈置出來四重波幅的律動,不過我知道,只要給你時間,你一定會比我鑽研的更加透徹是嗎?”
段烈呵呵一笑,非答反問道:“那你現在能達到幾重律動了?”
蒙達道:“現在啊,保守估計八重吧,如果能有段烈大師的幫助,沒準能達到十六重也說不定。”
“十六重律動保險嗎?”段烈可不管誰的徽印術更高,他現在擔心是怎麼才能有十成十的把握將那頭紅龍幹掉。
蒙達嘆了口氣說道:“可能不會很保險,但是我們能拖延一些時間,這次三大勢力出動六千人,同時也帶了不少的裝備,而且還有三門小型的魔晶炮,以及六千中品質的手弩和一百二十萬發寒冰弩箭,以及三千枚“極寒光輝”,差不多應該夠用了,如果這些東西還不能殺掉紅龍,相信紅龍到時候也受傷不輕了,到時候大家會一擁而上,殺掉紅龍。”
蒙達說的心潮澎湃,似那頭紅龍已成了他的掌心之物,逃也逃不出去了。
但是段烈卻不這樣認為,他想了想說道:“我覺得還是提升一下空間枷鎖保險一些,咱們再多等一兩天,看看能不能將空間枷鎖提高到三十二重律動。”
三十二重律動,可以讓紅龍在銘文陷井裡足足被困半個小時,而十六重只能保證十五分鐘不到,要是進行半個小時的狂轟亂炸的話,段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