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阻擋段烈那兇殘的攻勢,他沒辦法相信,這才僅僅一個月不見,段烈的實力居然提升了這麼多,這跟獵捕大賽的時候完全是依靠秘藥才跟自己勉強戰鬥到最後的八級戰師,完完全全是兩個概念啊,他喝了龍血是怎麼著?這也太變態了。
“還不服?”
依舊是那般冷酷的聲音,由頭到尾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而再度聽到這句問話時,大街上的人心頭已經在打鼓了,眾人幾乎不用怎麼想,就知道霍曼在回答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服!”
“轟!”
果然吶,又是一記雷杵砸出,這下彷彿那戰杵落的地方不是霍曼的身上,而是所有看客的心裡,每個人的心頭都在打著鼓,似乎看到了一個惡魔出現在天風帝都裡,只見那緊咬牙關的霍曼口中迸濺出白牙和血沫,狼狽的慘叫,遠遠的拋了出去,顯然,這一杵不但讓他把自己的牙咬碎了,更是讓霍曼承受了一直以來最為沉痛的創傷。
當霍曼劃出一條優美的拋物線狠狠的砸在曼提斯大街的路板上時,佈雷和艾裡克早就石化了,他們難以置信的看著步伐從容、體表流竄著詭異電光的段烈,好像這一刻,段烈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狠辣、凌厲、冷酷、強悍、無情……太多太多強者的特質突然之間將段烈籠罩了起來,最讓人無法琢磨的,還有那種莫名的神秘。
沒錯,在佈雷和艾裡克看來,段烈現在實在是太神秘了,他之前說自己要出去辦點事,離開幾天,這一走就是一個月,可當他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是那個被霍曼和阿拉里克到處追殺的八級戰師了,他的身上雖然沒有清晰的鬥氣鎧甲痕跡,但那不可一世的威嚴卻是將大戰師的底蘊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這個傢伙,突破大戰師了?”
面面相覷間,佈雷和艾裡克除了這個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眼前讓人心悸的景象了,但可是,突破了大戰師就代表著擁有完敗霍曼的能力嗎?
這顯然不切實際!
不切實際歸不切實際,就此時此刻而言,他們所看到的一切卻是異常真實的,看到這裡,佈雷和艾裡克不禁想跑過去問問段烈,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怎麼在一個月之內,把自己的實力提升的如此恐怖?
“服嗎?”
當段烈第三次問話出現的時候,在場的看客們牙齒已經打戰了,冰冷、肅殺的寒意籠罩著每一個看到霍曼被殘虐的人,恐懼飛快的蔓延,直達人們心坎,到了這個時候,人們可以想像的出,如果霍曼還是固執的違背段烈的心願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那種下場一定是血腥的……
霍曼終於閉嘴了,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懼怕一個人,儘管在他內心中充斥著不甘和憤怒,可當下這個場面確實是相當危險的,霍曼覺得自己走向了一處懸崖,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而決定他是粉身碎骨、還是明哲保身的,就是自己的回答……
他無法再承受段烈的戰杵了,那隻看上去粗糙的棒子,簡直是戰魂大陸上最恐怖的武器,如果任由棒子再一次的落下來,自己的下場肯定是變成肉泥……
“服……服了。”霍曼咬著牙,極度不甘的說了一句,只是這回答特別的蒼白無力,幾乎微不可察。
“我聽不見。”段烈很不滿意,相當不滿意,雷系鬥氣不斷的蔓延,六變狂霆的法門在體內轉動,暴亂的鬥氣牽動著天地間雷屬性靈氣元素在高舉而起的戰杵上空形成了一道紫色的雷光。
看到那雷柱融入到戰杵中,霍曼發自內心的膽怯了:“服,我服了。”
“聽不見!”
“我服了……”最後一句,霍曼幾乎是用喊的,屈辱和無奈全都融入到這句不甘的回應當中,眼淚奪眶而出。
眼淚也流了、委屈也受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