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今天這事要壞,偏馮氏不聽,現在出事了知道把她們推出來了。心裡哪裡會樂意。
三個妯娌在這裡推三睹四的,誰也不願過去,在場的其他人自然看得分明,包易到是樂了,偷偷的拉著李習安在一旁咬耳朵。
“看來元喜挺厲害的。讓她們都怕了,看元喜那副樣子,我還以為她被怎麼欺負呢,現在總算是放心了。”
李習安冷嗤一聲,“一個姑娘最注重的是名聲,她現在這副樣子,你以為誰家還會要這樣的兒媳婦?娶了回去也會被別人家嘲笑。”
這輩子怕是毀了。
包易大驚。“不會這麼嚴重吧?”
李習安不說話,挑眉看他。
包易抿了抿唇,“那趙府也太可惡了,為了巴結莊府,這樣對一個女子,還是骨血親人呢。也太薄涼了。”
“利慾薰心。”李習安雙手背在身後,遠遠的望著站在那裡的身影,竟有些心疼。
包易在這裡憤憤不平,就聽那邊元喜又開了口,“尤蕊是我帶回府裡的。可那是證據,我憑什麼要殺了她?既然去衙門更好,我也正有此意,到要看看誰是那真正的歹人,我就怕是賊喊捉賊。當初在國公府的時候,可是莊府的二公子親口承認是他做下的,如今回到府裡就反悔說不是他,那也不怕,當時在國公府有眾家的公子在,當時誰沒有在場找出來一問便知,何必在這裡侮辱我的清白?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受傷者要上門認錯的理,青天白日,天理何在?我今日若進了莊府,豈不是落實了我就是那個錯的,那我的清白又在哪裡?”
一番話說的頭頭是理,莊府外面慢慢也聚起了人,不由得交頭接耳。
眼看著莊府被推到浪尖上,莊啟源尋問向還在推卸責任的馮氏三個,“夫人,既然二姑娘心裡委屈,還是先行回府吧,母親那裡我自會去說,至於尤蕊那丫頭的事情,我也聽說一些,既然是自己上吊的,那便罷了,畢竟當初她也是二姑娘送我的丫頭,因一個丫頭鬧到衙門也不好看。”
李木開在一旁滿意的點點頭,避開了莊啟聖悔口的事,直接又把事情解決了,也算是很好的辦法。
馮氏聽了自然願意,“那就有勞公子跟夫人解釋一下了。”
能不讓莊府追究,又不用進去,自然是好事。
馮氏恨不得此時長兩隻翅膀飛回去,這輩子沒有丟過人,今天把這輩子的人都丟光了。
包氏和高氏這次到是同心,兩人聽到莊啟源的話早就先一步往馬車那裡走了,馮氏卻還要自己在這邊和莊啟源客套兩句走能走。
可偏巧這時得了信的莊夫人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事情解決了,莊夫人卻跳出來了。
馮氏想裝看不到也不可能了,只能對著莊夫人見禮,“這不是帶著府裡的二姑娘來給夫人賠禮認錯嘛,正好碰到了府上的公子。”
莊啟源也不想母親把事情再鬧大,“母夫身子不妥,我已經先讓幾位夫人先回去了,母親怎麼出來了?”
不些不過是一瞬間的事,那邊元喜還要說,卻有小丫頭得了馮氏的支會,早讓石婆子和妍秀捂著元喜的嘴不讓她說,雖然府門口的人很多,可是這樣一撕扯自然逃不過眾人的眼晴。
莊啟聖還嫌棄事小,“大伯母,是趙府的二姑娘說莊府汙她的清白,賊喊捉賊,還說去衙門也不怕。”
他的話一出口,讓莊啟源也來了氣,目光帶著冷意的看過去,莊啟聖不滿的躲到莊夫人的身後,他又沒有說錯,大哥卻一直往下壓事,現在莊府有什麼怕趙府的。
包易看不下去了,跳出來罵道,“你別以為國公府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你也不出去打聽一下滿京城裡誰不知道,現在你還來顛倒黑白,真真是不要臉,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