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早早在城門迎候。轎車緩緩地停下,柳湘雲等從轎車內鑽了出來。
譚鵬一身戎裝忙上前舉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柳老師,路上幸苦了,學子在此靜候柳老師大駕光臨。”柳湘雲笑說:“真是歲月如梭,往事不堪回首,當年的小傢伙,現在都成為中將師長了,譚鵬我真為你高興呀!”
譚鵬雙腳併攏說:“如果沒有穆司令的栽培、柳老師的教悔,在下哪有今天,學子時刻牢記、終生難忘。”柳湘雲笑說:“譚師長,幹嘛這麼緊張,當年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難到幾年不見我們彼此生疏了,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樣子。”
譚鵬有些尷尬說:“柳老師,當年在忠義武館,由於你長的太漂亮了又可愛,我們都有意識主動的接近你,並以此為榮,那個時候我們不懂事。但是你那個時候就像大姐姐似得關心我們,學子至今難以忘懷。”
湘雲笑著擺擺手,假裝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始介紹身後的姑娘們,譚鵬見到一群靚麗的女子,頓時有些惶恐,忙立正又敬了一個軍禮大聲說:“國民革命軍第三十二軍第一師師長譚鵬在此,歡迎大家到來。”姑娘們開始竊竊私語,大概認為眼前的中將師長太年輕了。
隨後柳湘雲笑吟吟的依次介紹身後的姑娘,當介紹到歐陽百合時,譚鵬頓時愣住了,一雙眼睛不錯眼珠的盯著對方看,而且握著的手也忘了鬆開。歐陽百合見對方這個樣子,臉刷的通紅。她使勁抽回手,急忙躲到湘雲身後。像一隻受驚的小鳥,流露出慌張的表情。
場面有些尷尬,站在身後的參謀長忙上來解圍。參謀長是過來人,他代表師座,代表第一師全體官兵,邀請大家進城併為客人接風洗塵。客隨主便,一行人步行進城,一邊走一邊熱烈交談。
在去酒樓的路上,譚鵬不時的拿眼珠掃射歐陽百合,湘雲在旁邊幾次詢問,他都前言不搭後語,甚至答非所問。湘雲看出譚鵬有些神不守色便掐指一算,譚鵬今年應該是二十六歲了,也難怪正是青春湧動的年齡,見著漂亮姑娘難免想入非非,神魂顛倒。
但是作為一師之長,這種做派確實有失身份。湘雲有些惱怒的推了譚鵬一下說:“譚師長,請注意你的形象!瞧你那副神態,就像獵狗見到獵物似得,我要是姑娘也要躲你遠遠的。”
譚鵬緩過神來歉意的說:“柳老師,天寒地凍的,你帶領這些姑娘到臨沂來幹什麼?”湘雲解釋說:“這不放寒假了,我帶領老師們搞一次社會調查。我也不瞞你,我們準備去河對岸。”
譚鵬說:“對岸是共黨的地盤,你們都是女人會遇到危險。這樣吧!為了安全起見安,我在師部偵察大隊選派一部分人喬裝打扮,隨你們進入共黨根據地保護你們。”湘雲果斷拒絕說:“不用了,人多反而麻煩。況且那邊有人接應,你就不用操心了。不過我在臨沂要擔擱幾天,你可要招待好我們。”
譚鵬聞聽大喜說:“柳老師,你放心我會讓你們像住在家裡一樣舒服。”譚彭說完又情不自禁扭頭撒目,恰好歐陽百合也在偷偷地打量他,雙方眼睛碰在一起,百合嚇了一跳,臉一紅忙低下頭。
周圍的姑娘竊竊私語更加濃烈,她們紛紛議論譚師長年輕英俊、高大魁梧。歐陽百合望著走在前面的譚鵬,嘴角露出不屑一顧,她的想法卻另有深意。
酒樓內一間較大的雅間,擺放了兩張桌子,湘雲和譚鵬等軍官坐一桌,姑娘們單獨坐一桌。開席前譚鵬格外興奮的站起來,熱情洋溢的致歡迎詞,並要求大家像在家裡那樣隨便、開心,氣氛很快被調動起來。
由於客人都是女眷,譚鵬吩咐特意為她們準備了法國產的紅葡萄酒。而譚鵬和眾軍官喝白酒。幾杯酒下肚,歐陽百合的臉上飛起紅雲,其嬌豔的容貌在姑娘中間更加引人入勝、更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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